木淵。”
“哦。”二爺點點頭,她沒什麼意思,就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怎麼辦?”
“什麼?”
“小主子。”飛天換一塊絲絹,沾溼,繼續擦拭。
二爺坐在一邊,不知道如何回答,這種事她如何決定,她希望抱住孩子,身為一個女人的母性本能。醫聖子的話在腦海中回覆,清晰明瞭地告訴他們,這個孩子必須出去,他還沒有成形,離著成長還那麼遙遠,就要被迫結束,是不是太殘忍。
“主子會喜歡這個孩子。”
“我知道。”二爺頭疼地扶額,她也知道啊,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無法決定。其實,醫聖子已經很明確,即使他們不動手,孩子也會胎死腹中,現在要他們考慮的不是拿與不拿,而是何時拿,只是,他們都不願意去想罷了。
“端木泓,大景的六皇子,今年十歲,主子就很喜歡他。”飛天陳述。
二爺轉向七百萬,卻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她想威逼的,沒辦法就把他們喂鱷魚,可是現在誰鳥她,她想利誘的,可是估計她把忘川弱水放在七百萬面前,他依然會搖頭。
“孩子,能不能不拿掉。”
七百萬笑得嘲弄,嘲弄眼前這群人,也嘲笑自己。保住孩子,如何保住,他們連大人都治不好,還貪心地想要保住孩子,這一刻才感覺自己的藝術原來並不如自己所想的那麼精湛。
二爺厭惡地蹙眉,本能地反感那種笑。緩緩蹲坐在床邊,而是雙手和握住女子的手,抵在眉心。她的指尖冰涼一片,她掌心的紋路凌亂不堪,她一直都很喜歡握著她的手,小時候是,現在也是,雖然沒有溫度,卻很柔軟,柔軟的像是母親的手。沒有血色面板想,微藍的血管清晰的勾結,指甲裡也泛出敗則。雙唇貼上蒼涼的手背,低垂的臉是無法讓人看見的深切的悲痛。
飛天停手,坐在床沿,情緒莫測地看向窗外。她也不是很清楚,為何此時,能如此平靜地,她的主子似乎也總喜歡看著窗外,一言不發,她也錯覺,她會一直那樣看著靜默的主子,一輩子。不過是一方景,四季不同,風雲變幻,卻也值得用一生去守護。只不過,如果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