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嗚……”
猴子一看到這個場面,頓時就受不了,扯開嗓子就要嚎。
“憋回去,我們今天是來敘舊的,不是來讓兄弟們看笑話的!”
葉秋咬著牙,額頭的青筋都爆出來了,眼眶熱淚滾滾,卻是強忍著不讓它掉出來,因為葉秋自覺沒臉去哭。
猴子被葉秋訓斥,也是強忍著心酸之意,用雙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嘴巴,卻還是露出幾個遮掩不住的哭腔,像極了丟了心愛的糖果而委屈的不可名狀的孩子。
“嗚……嗚……”
一個大老爺們委屈有心酸的抽噎不論何時都是殊為可笑的,可是在場的哪怕是生性跳脫的黃天霸都笑不出來。
而三個小輩也不理解,明明如此悲傷的事情,為什麼不許哭呢?現在不正是應該哭麼?
五百年舊友重逢,卻是兩個人和一堆荒冢,這本都是應該有一肚子話要說,有一腔子淚要流,甚至連陳寶都不清楚,為什麼不許哭。
葉秋沒有說話,此情此景,說什麼也都太過蒼白。
葉秋從黃天霸手裡提起酒桶,踉蹌的上山,也不知道是酒桶太重,還是心太重,壓的葉秋已經不堪重負,猴子跟在葉秋的後頭,也提了一桶酒。
“砰!”
葉秋登到山頂,一把拍開泥封,一頭鑽進酒桶。
“咕嚕……咕嚕……”
響亮的飲酒聲,清晰的從山坡上傳下,陳寶張了張嘴,想要制止,卻是嘴唇動了動,沒有開的了口。
幾個小輩也都被嚇得不輕,這哪是喝酒,這是在自殺啊,他們活了這麼多年,酒喝了不在少數,哪裡見過這般喝酒的。
“這可是靈果釀的酒,便是基因強者也擔不住啊!”
周小白有些焦灼道。
陳寶卻是搖了搖頭,示意周小白不要說話。
猴子見狀,也是拍開自己手中酒桶的泥封,也是插頭痛飲起來,恨不得把自己淹死在酒桶裡。
“嘩啦!”
葉秋揚起頭,從酒桶裡把自己拔了出來,酒水沿著頭髮,“滴答,滴答”的滑落。
葉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