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權聖地的弟子也都被徹底嚇傻了,一個弟子哆哆嗦嗦的指著黃龍山胯下道:“聖,聖子,你流血了!”
這蛋痛乃是天下之大痛,就是鐵打的漢子都撐不住,更何況黃龍山這種養尊處優之人,還被開陽聖主制住渾身經脈,就單單葉秋這兩腳已經差點疼的快要暈過去了。
不過被這個弟子一提醒,便是垂眼一看胯下,臉色頓時就是變得極為慘白,難以置信顫抖道:“血,血,出血了,它出血了。”
隨即黃龍山猛然抬頭,驚恐而絕望的看著葉秋嘴唇哆嗦道;“你,你幹了什麼?你幹了什麼,出血了……為什麼會出血?”
此時黃龍山的眼神都是有些狂亂了起來,似乎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葉秋搓搓鼻子,攤攤手道:“哎呀,出血了,應該是蛋碎了吧,一看你平時就不勤奮修煉,這肉身竟然如此虛弱,竟然被我這一介凡人破了肉身!”
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的看著葉秋,不勤奮修煉?就是再勤奮的人誰會去修煉胯下那兩個玩意兒?
只是葉秋這一言不合踢碎黃龍山的蛋蛋,而且還是這樣一副的雲淡風輕的樣子,所有人心頭都是一陣惡寒,這開陽聖地的新晉太上可真並非什麼善茬,而是妥妥的一個妖魔的性子。
“這才是真狠,黃龍山這樣的貨色在他面前還真是個孩童一般!”
“本以為是個胡鬧的毛頭小子,卻是這般狠辣,卻是有些梟雄的脾性!”
“可怕,這黃龍山可是真的折了!”
“報應不爽,這黃龍山終於踢到了一塊鐵板!怕是日後恐難見人了!”
葉秋走上前,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墊著手托起黃龍山的臉,笑眯眯道:“怎麼樣,還裝不裝逼了?聖人言:裝逼遭雷劈,拿便是說裝逼是要遭天譴的,警醒世人,不要太過囂張,一山還有一山高,今天我不治你,明天就有更厲害的人治你,碎兩個蛋不算什麼,碎了腦袋命可就沒了。”
葉秋把黃龍山的腦袋的拍的啪啪響,所有人都聽蒙了。
“聖人還是說過這話麼?”
“裝逼遭雷劈?……咳咳……話糙理不糙,倒是有幾分道理。”
“嗯……大道至簡,可能便是如此吧。”
周圍的賓客都是驚疑不定。
而幾個太上長老和聖主都是哭笑不得。
聖人言?
言你二大爺!
他們敢打包票,這絕對不會是聖人說出來的話,多半就是這個葉太歲自己琢磨出來的。
不過他們也不能拆葉秋的臺,只能默不作聲。
“噗……”
葉秋話畢,黃龍山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嘶吼道:“我黃龍山再次立下血石,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緊接著便是腦袋一歪,直接昏死過去。
整個疊翠樓都是變得鴉雀無聲,不知道是被葉秋的狠厲嚇住,還是被黃龍山的誓言所驚。
而幾個太上長老和聖主都是一陣皺眉,這黃龍山竟然立下血誓,儼然已成寇仇,開陽聖主看向葉秋,目光帶著試探。
葉秋卻是輕輕笑了一下,把手裡的手帕厭棄的丟在黃龍山的臉上,一臉的悲憫道:“放了他吧,希望他能引以為戒,從此低調做人,縱使怨恨於我,我也心甘情願,誰讓教育是我的天職呢。”
幾個太上長老和聖主都是目瞪口呆,被葉秋的無恥徹底震驚了,不過他們也頭聽出來了,這葉秋是不想殺這黃龍山了。
第三太上低聲道:“葉師弟,既然已經結怨,不如……”
葉秋搖頭道:“等過一陣,天權便是自顧不暇,哪裡有心思報仇,日後我開陽更是不可同日而語,此等嘍,不足為懼,殺了落人畫餅,放了也好惡心一下天權聖地,也不知道天權聖地會不會因為有一個閹人聖子出名一把。”
幾個太上長老和聖主都是一陣惡寒,心說的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葉秋,這心腸簡直就是比墨水還要黑上三分。
葉秋揮揮手對著嚇得噤若寒蟬的天權聖地的弟子道:“帶著你們的聖子走吧,怎麼還有心思慶功呢?”
一群天權聖地的弟子都是如蒙大赦,連拖帶拽的就把黃龍山拉走了。
大廳之中的賓客也算是看飽了熱鬧,見到這天權聖地的人撤了,也都是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誰知道等會這天權聖地的大人物會不會殺來,聖子大庭廣眾之下被廢了命根子,這方在哪個聖地的身上,恐怕都不能忍了。
而就在所有人都想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