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朵,說好久沒和她比劃了,不知道她進不了多少,不由分說拖著睡眼迷濛的心朵到殿外比試。兩人的招式也不如往日般柔和,帶了些凌厲。
二十幾個回合下來,心朵的光潔的腦門上冒了汗,氣息有些不穩。
最後,心朵氣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扔了手裡的劍。
“弦月美人兒,你們也心情不好啊?幹嘛啊,怎麼個個都這麼凌厲?我是你們小妹又不是你們的仇人~~”心朵說道。
“看來,你每日和玨哥哥練功也沒什麼大長進啊~~~要不,明兒起,姐姐們陪你們練得了,玨哥哥是太子,要忙的事多了,哪有時間陪你個小丫頭玩兒啊。”心月笑著說道。
“我負傷了嘛,再說,你們是二比一,不公平。”心朵說道。
“我們兩個陪會比玨哥哥一個人陪你練提高得更快,懂不懂?”心月笑眯眯地說道。
“會嗎?可是我覺得哥他比較厲害一點。”心朵說道。
“雙拳難敵四手,玨哥哥再厲害也不過是一雙拳頭,看你現在的小小力道,恐怕玨哥哥也厲害不到哪裡去吧?”心月說道。
“朵朵,最近玨哥哥心情不好,萬一哪一下不小心出手重了又傷了你,你疼,玨哥哥心裡也不好受,不如,最近就別去了,我和心月陪你練吧。”心絃說道。
“說的也是,萬一一個刀劍無情怎麼辦~~~那就有勞弦月美人了~~”心朵恢復了力氣又開始油嘴滑舌。
“登徒子,看劍!”心月輕輕一劍刺去,心朵就地一個翻滾奪過,順手摸了自己的劍在手裡,姐妹幾個開始第二輪過招。
過了好幾天,心朵覺得在內宮有些憋悶便仍舊回上書房和拓跋玨一起上課了。拓跋玨問她收好些了沒,心朵說早就沒事了,看看拓跋玨的臉色才笑嘻嘻地問道:“哥,你不生氣了?”
拓跋玨拍拍她的頭:“哥哥本來也沒生氣。這幾天怎麼不來上書房了?”
“弦月美人兒說哥心情不好,怕一時心不在焉又手重傷了我嘛,所以她們兩個暫時陪我練習。”心朵笑著說道。
“弦兒和月兒考慮得很周到,小妹,是哥哥不好,以後不會了。”拓跋玨說道。
心朵踮腳拍拍他肩膀:“唉喲,這位太子殿下,這個刀劍無情不長眼,傷到也難免的,你就不要總是這樣自責了。”
“小妹,你不怪哥哥?”拓跋玨問道。
“怪你幹嘛?哥對我最好,弦月美人都只會欺負我,只有哥你讓我欺負。嘿嘿。”心朵笑著說道。
拓跋玨笑了。
第二天早上去慈壽殿請安,拓跋玨也在,問完了安,拓跋玨向太后說要告假去溫泉宮探病,不僅太后愣了下,心絃心月也立刻看向他,只有心朵高興地跳起來,讓拓跋玨帶著她一起去。太后說皇上離宮之前讓他們留京不得隨意出京,還是不要抗旨的好。拓跋玨便說實在擔心母后的病,這些日子溫泉宮又沒有信來,實在是放心不下,若是父皇怪罪下來他一力承擔。太后的臉色登時便非常不悅,目光嚴厲地看著拓跋玨,只是拓跋玨的神色十分堅定,似乎此次北上勢在必行。
出了慈壽殿,心朵高興地問拓跋玨什麼時候啟程,拓跋玨笑了笑回頭問心絃和心月要不要一同北上,心絃心月也笑,說當然一起。等拓跋玨回頭繼續回答心朵的問題時,心絃和心月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本來,按照拓跋玨的計劃,他們是隔天就要啟程的。誰知道,那天黃昏時分,聖駕忽然回京,出乎所有人意料,去城外接駕的臣工甚至有人官帽都沒來得及戴,在內宮迎駕的宮妃們也是個個看著很是倉促。
因為皇后也一起回京,所以宮妃們按例要去坤懿殿請安,可是卻被聖旨擋在了外面,拓跋玨和心絃姐妹去問安,也是等了大半天才被召進去。心朵是最小的,一向也是最膩著辛情的,可是,當看到在錦榻上歇著的辛情,她也皺了眉。
“母后,你~~你怎麼了?”心朵在榻邊坐下,抓住辛情的手。
“沒事,母后有點不舒服。你們幾個有沒有乖乖的?”辛情笑問。
幾個人點點頭。
“母后,太醫怎麼說?”拓跋玨問道。
辛情看了他半天然後說道:“太醫說不妨事,可能是變天的原因,玨兒不必擔心。”
“母后,您不舒服還跑來跑去的幹什麼?在溫泉宮養著就好了,天兒又不好,您這麼一折騰不是更難受?”心絃心月說道。
辛情笑了笑:“沒事,回來也是養著。再說,不親眼看著你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