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較喜歡千金笑三個字。無豔,麻煩你找人換了牌匾吧。”
“是,夫人。”鍾無豔說道:“夫人還有什麼事?”
“沒事,有事我再問你。你先出去招呼客人吧。”辛情吩咐道。
她出去了,辛情實在忍不住笑:“沒想到三爺的生意遍佈各行各業呢。”
拓跋元衡搖搖頭:“有那麼可笑?”
“說實話?可笑,很可笑。起碼我自打生下來沒聽說過皇帝開妓院的。”辛情笑著,喝了口茶水壓壓。
“嗯,朕也沒聽說皇后開妓院的。”拓跋元衡說道。
呃~~
“皇后是夫唱婦隨,況且皇后以前就是做這一行的,也算輕車熟路。”辛情說道:“三爺讓我來見的就是這一位?”
“是。如何?”拓跋元衡問道。
“聰明世故成熟美貌。”辛情起身踱步到簾子邊往下看,已陸陸續續有客人來了,很多人從衣飾氣勢上看非富即貴,一到來便是無豔親自接待恭敬地送到樓上一間間的雅間裡去了。看了半天辛情踱步回到桌邊:“三爺的千紅樓開了很久了吧?”
“還好,執掌家業之前已開了。”拓跋元衡說道。
“三爺好手段。”辛情說道。開這麼個高檔的看起來很安全的美人窩還真是得到官員最見不得人隱私的好方法:“不過,三爺捨得將生意轉手嗎?”
“夫人的生意不就是三爺的生意?何來轉手之說。”拓跋元衡笑著說道:“以前是控制,如今是監視,就交給夫人了。”
“交給我是可以,只不過,要我提供訊息怎麼收費呢?”辛情問道。
拓跋元衡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句話,辛情故意媚媚地笑了:“爺的家財是留給兒子的,我難道除了爺這個人就得不到別的了?”
“放肆。”拓跋元衡拍拍她的背:“有了三爺就什麼都有了。”
辛情微扯嘴角,沒接話。有了三爺也許還什麼都沒有了。
正想著,外面有幽幽的琴聲響起,辛情起身向外看去,一個紫衣女子在三樓緩臺處正緩緩撫著琴,單是這一身裝扮和琴聲氣場就足夠強大了。聽著聽著辛情輕輕皺眉,這調子怎麼聽怎麼熟悉。忽然想起來哪裡熟悉了,鄢陵的調子,帶著些哀怨的調子。
直到曲終,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