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只好再想其它的辦法!
所有人走後,黑暗的森林裡,一個人頭從草叢中伸了出來,凌亂的黑色長髮抓住了黑亮的雙眼,深紫色衣衫髒亂無比。看著人群一點點遠去,她小步快跑到那個案法的院子,頭也不回都跑進屋子。
“阿婆說,直接把他們帶去森林中的平地燒掉,以免再生禍端。”拉拉和杜燕還沒被送進屋,一箇中年婦女剛好從屋子裡跑出來,對著駕著他們的幾個大漢說道。說完還一臉驚慌的瞥了他倆一眼。
“是!”幾個大漢似乎對那個阿婆十分敬重,二話沒說駕著兩個人就改變了方向。
“等等!”杜燕大喊一聲,俊秀的臉上少了以往溫和的笑,反而帶了幾分陰冷的嚴肅。“帶我去見阿婆!我有話要和她說!”
“不要聽這妖物亂說,快去燒了她,小心她再來殘害我們的族人!”中年婦女一臉憤恨,看著杜燕的眼裡閃過濃烈的殺意。
“你們有何證據證明我們就是殘害你們族人的妖物?”杜燕狹長的黑眸鎖住婦女的臉,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驚得婦女一哆嗦,愣在原地不敢回話。
“就憑她的金髮碧眼!”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婦女身後傳來,婦女呆滯的側過身子,給老人讓路。
老人已經年過七旬,佝僂著身子,皺紋密佈的雙眼帶著滄桑和智慧。
“金髮碧眼,還會妖法。不是妖怪是什麼?”老婆子濃烈的恨意讓杜燕有些意外,看來村子裡死的人應該比他想的還要多。
“你們是先知族的族人吧!世界上金髮碧眼不止她一個人,而且,金髮碧眼也不僅僅代表妖物,我想還應該有其它的解釋。”杜燕眸光微斂,聲音沉穩而自信,“我是杜燕,腰牌在我的腰帶上繫著,可以證明我的身份。江湖的人都叫我神射手杜燕。我猜你們就是在二十年前突然銷聲匿跡的先知族吧!”
阿婆拄著柺棍走上前,深沉的雙瞳看了他一眼,手一揮。杜燕身旁的兩個大漢便會意,開始在他身上搜尋那塊腰牌。
“只是一塊腰牌,我憑什麼相信你?”暗啞的嗓音帶著經年滄桑,阿婆與杜燕對峙,雙方互不相讓。
“在我看,你們現在應該已經走人絕境了!被不知名的東西接連殺掉幾個村民,已經人心惶惶到只要是可疑的人物全部殺掉的地步了麼?”
杜燕風輕雲淡的說著,其實心底已經有幾分顫抖,不過他身旁的幾個大漢此時的雙手已經顫抖的幾乎握不住他的胳膊。這讓他又有了幾分信心。
阿婆眼中閃過一抹陰戾之色,聲音低沉:“你究竟要說什麼?”
“我們可以成為你們的同伴!”杜燕神色自若,俊秀的五官揚起一抹溫和的笑“我的同伴是精靈國巫女。她的魔法你們剛才也見過了,我想對於現在的你們,這樣的幫手是再好不過的了,不是麼?”
阿婆目光一沉,看著杜燕陷入了沉思。她看著手中的腰牌,蒼老的手彷彿枯樹枝一般乾涸曲折。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殺了我們兩個。反正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也不多我們兩個的血。只不過……”杜燕聲音一頓,俊秀的五官變的有些迷離“等‘那個’再回來,就不知還會有多少無辜村民丟掉性命。”
握著腰牌的手微微顫抖著,恍惚間,阿婆那盛滿滄桑的雙眼閃過幾絲疲憊神色。她看了一眼杜燕,轉過身子一步一步的向大堂走去。
走了大約兩米的距離,佝僂的身子忽然停在了原地。
她轉過身,看著杜燕許久,緩緩道:“帶她們兩個進來。”
杜燕嘴角一揚,波瀾不驚。其實仔細想想他的建議也完全是替他們考慮,如果他們一意孤行,真的要處決他們兩個,到時候那個惡魔不知會做出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來……
不過回想起來,拉拉從剛才開始就開始很安靜,難道是被嚇怕了?怎麼可能?杜燕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那個折磨人的巫女怎麼會被嚇到,應該是她把別人嚇到才對。杜燕一臉稀奇的轉過頭,卻剛好瞥見呆在原地的拉拉。
拉拉全神貫注的看著眼前那變了一個人的杜燕,直到他一臉奇怪的回頭看她的時候,她才驀然回過神,狠狠的瞪了回去。
心臟還在跳撲通撲通的,呼吸也有些不舒暢。她神色怪異的跟在杜燕身後,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想讓自己那異常吵鬧的心臟安靜下來。
巫女學校從沒教過怎樣讓心臟安靜下來的魔法,難道是生病了?可是她好像也沒什麼不舒服……拉拉煩躁的甩甩頭,想要驅除腦海裡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