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闖進自己鼻腔,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小小的所有委屈都湧了上來,怎麼都壓制不住,這才會打了鄧鳴賀三耳光。
“我再也不這樣了真的我保證再也不這樣了”鄧鳴賀再三保證著,小小這才想起了他臨回來之前都還沒有定論的事情:“到底是誰要對你下死手?”
“還不知道。”鄧鳴賀一被問到這個問題,聲音頓時疲憊了起來,“私家偵探和僱傭兵趕到那裡的時候,已經死了兩個人在那裡,卻還有一個關鍵的兇手逃掉了。如果從穩妥起見,是應該等那個人抓住了我再回來的。可這樣一來時間就不確定了,如果那個人藏匿三年,我總不能三年不回來吧?那你不真給果果找個後爸呀?”
“那不是還有危險?”小小一把掀掉了眼睛上的冰毛巾,有些緊張地問。
“是啊,還會有危險,所以我請了個保鏢,名義上是司機,實際上是保鏢,平時就在山莊住著,我們出去的時候就讓他幫忙開車,國內槍支管理嚴格,如果對方不動用槍支的話,有這個保鏢在,我想我們還是安全的。”鄧鳴賀點點頭解釋道。
“人呢?”小小心中擔憂起來。
“明天就到,因為在村子裡請外國人太招搖了,所以特意請的國內退役的特種兵,正在趕過來的路上。”鄧鳴賀瞧了瞧發現小小的眼睛浮腫好了許多,也就不再給她敷冰,小小也坐了起來盤坐在床上。
聽鄧鳴賀面對面地解釋那些事情,跟隔著電腦說這些事情自然是不一樣的,聽完了小小一陣唏噓。
“爸爸媽媽他們都還在等著我們下去吧?要不我們先下去?我還沒有仔細看過果果呢”鄧鳴賀說著,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