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認為,你的鳴賀哥哥一定會回來的。”李小小一隻手摸上小毛頭的後腦勺,安撫道。
“我去看書去。”小毛頭悶悶不樂地擋開了李小小的手,轉身上樓去了。看來,這小子讓兩個人的話一嚇唬,是真的在擔心鄧鳴賀不回來。
“唉小妹子,李玉強的豆腐坊停產了,你不高興啊?”富林婆娘永遠是將李小小的對手當成她自己的對手,看到李玉強的豆腐坊因為衛生條件不達標和使用變質黃豆生產豆製品而停產,富林婆娘表現得比李小小還高興。
“有什麼高興不高興的?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李小小笑著回應道。
“也是羅和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沒有關係。”富林婆娘誤會了李小小的話裡的意思,以為李小小是怕惹事,聽說何勤梅放出來了,現在就在家待著,連門都沒有出。這個潑辣貨可是不好惹。
那個所謂的省城記者,還真是省城的記者,可卻是李玉強的同學,聽李玉強說起村裡競爭的李小小對他造成非常大的壓力,就在李玉強的訴苦下,興沖沖地衝過來準備給李小小的豆腐坊來個曝光,沒想到捅到了馬蜂窩,事情直接鬧到了公安局。
農雨新因為私自採訪行為不當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被吊銷了記者證開除了工作。李玉強的豆腐坊因為衛生不達標被市電視臺的記者曝光後,直接停產了。
聽到這個訊息,李小小真的沒有特別高興,因為村裡的煤礦又開產了
真的是錢能通神啊
聽村裡人傳言,幾個煤礦的老闆前前後後跑了大半個月的煤炭局和市裡面,最後不知怎麼弄的,部分小煤窯經過安全檢查後允許開產,其中就包括了飛山村的這幾個煤礦。
可這個安全檢查是怎麼檢查的?標準是什麼?是挖煤的時候不透水不塌方?還是不會再造成地質沉降?反正飛山村的村民沒見過有人來自己家調查過房屋沉降的情況。
面對這樣的事情,自己能怎麼辦?李小小除了苦笑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甚至自己農場的幾個漢子要重新去挖煤,向李小小辭工要求結賬,李小小都無法阻止。
“再這樣下去,飛山村只怕就要變成一片爛土地了”爺爺憂心忡忡。
“你有辦法讓那些挖煤的不要挖煤嘛”李貴旺對於爺爺這種杞人憂天的擔心很看不上,在利益面前,那些人是絕對不會放棄挖煤的。
日子平靜無波,轉眼就是深秋,茶葉山的草已經讓人扒光了,晚上也沒有再亮燈誘蛾,除了天空依舊蔚藍之外,整個農場少了一分生氣。
“小小姐姐,快過年了吧?”小毛頭是最盼望過年的,李小小知道他不是等著拿紅包,他是等著鄧鳴賀來接他。
“嗯嗯,快過年了。”李小小安撫著小毛頭期盼的心思。
李小小攏了攏身上的一件薄毛衣,仔細地算起來,過年還有兩個月呢。鄧鳴賀最近上線的時間開始不固定起來,有時候上來了也不過是兩句話就又跑不見了。
從鄧鳴賀簡單的話語中,李小小能感覺得到鄧鳴賀的心還是牽掛著自己的,可為什麼那樣的忙碌卻又不肯告訴自己到底在忙些什麼呢?這讓李小小困惑,同樣也讓小人精的小毛頭感覺到不對勁,他才會這樣的盼望甚至說是焦躁。
“你鳴賀哥哥會回來的。小毛頭還在這裡嘛,對不對?”李小小安撫小毛頭。
“有道理,他會回來的,因為他女朋友在這裡嘛。”小毛頭卻覺得李小小在鄧鳴賀心目中比自己更重要。
一個星期過去。
“茶園追肥了,你那些桂樹,要不要追肥?還有那些蘭花,需不需要追肥和換盆什麼的?要是需要的話,就找人來做啊。”李貴旺脫著水鞋,在地裡勞作完了,這是準備換鞋休息。
“不用,桂樹就讓它慢慢長,蘭花,我回頭自己來換就行,一天的吃飽了就睡,沒做什麼體力活,這些蘭花哪能還讓你來伺候,我自己伺候就行了。”李小小搖搖手,決定親力親為。
自從那些人收光了這遍山的蘭花後,倒是沒有再出現,李小小這水池屋子裡的蘭花全部活了下來,也是怪了,這品種李小小也不懂,卻不斷的有開花的,四季幽香不斷。
買了比原來稍微大一些的盆,李小小開始給這些蘭花換盆。不得不說李小小對於養花並不怎麼在行,不過是仗著指尖靈泉的神妙,保證這些蘭花不死罷了。
一兩千盆蘭花,一天下來也不過是四五十盆,李貴旺空閒下來想要幫忙,李小小卻不讓:“你讓我自己慢慢來,我覺得這樣做事挺有意思的,一天一點兒,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