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能幹啊”
李小小笑笑,主動雙手端起了李貴旺的酒碗站起來:“謝謝秉玉叔和新成叔的誇獎,我不會喝酒,也拿酒敬你們一碗,這一年來多謝你們的關照。”
劉秉玉和李新成對視一眼,有些吃驚地端起了酒碗起身去跟李小小的碗碰,劉秉玉接過了話:“小妹子客氣了,你這樣能幹,這可都是你自己做得好,村裡人都看著呢,你們一家子,把那菜都當自己的娃娃侍弄了,能不好嗎?村裡人都佩服的。”
李新成也說了一句:“村裡好幾戶人家都靠你們幫賣菜掙了些錢,哪一年過年都窮窮縮縮的稟成家,就因為春花跟著你學種菜,今年過年也能買些年貨過年了。”
李新成說的是李小小屋後的春花嫂子的公爹,一家子沒得多少收入,今年也比往年鬆緩了。
李小小自然又是謙虛一陣,將碗裡的酒一口就幹了。將劉秉玉和李新成都驚住了,對視一眼紛紛一仰脖子,將酒乾了,對李小小的豪爽和好酒量表示佩服。
原本跟妯娌幾個在一旁講話的劉春梅不樂意了,皺著眉頭輕斥:“十幾歲的妹子家,喝什麼酒啊?你這是第一次喝酒吧?”
“沒事,這米酒才十幾度,我不會多喝的。”李小小一碗酒下肚,臉上升騰起兩朵紅暈,看著更加水嫩,劉秉玉看得心中一動:“小妹子還沒有物件吧?”
李小小現在就最不喜歡聽問起這個,尤其是當著劉春梅的面的時候。果然,劉春梅來勁了,講起了有人來提親的事情,又將對方的條件講得天花亂墜,再講李小小拒絕的利索勁兒,簡直就把李小小講成了一個在金錢和領導面前絕不動心的女菩薩
劉秉玉自己也有個兒子,在當兵,過段日子就要復員回家了,見了這樣能幹的李小小,突然就想到能不能讓自己兒子娶了李小小,只是劉春梅這樣羅裡吧嗦地說了一通,倒是歪打正著地將劉秉玉的話又堵回了肚子裡:這樣有主見的妹子,自己還是不要莽撞地提出來的好。
李小小開始跟劉秉玉和李新成提要求了:“秉玉叔,新成叔,這碗酒喝完了我再講別的事情,還想要秉玉叔和新成叔能支援支援我。”
“什麼事情?”兩個人對視一眼,再次讓李小小驚住了,不過十六歲的妹子,怎麼對這個套路這麼熟悉?先敬了酒,等兩個人都幹了,這才開口提要求,這下不好貿貿然拒絕了吧?
“我想在村裡承包一片地,做農場種菜。不用太大,三十來畝就成,不曉得村裡頭能不能支援的?”李小小眼神晶亮地看著兩位村官,一時桌子上寂靜無聲,李小小的話將一桌子的人都驚住了。
沒等兩位村官答話,爺爺率先端起了酒杯:“新成啊,秉玉啊,來來來,喝了這碗酒再講嘛”
李新成和劉秉玉就苦笑,端起了碗跟老書記幹了一碗酒。
放下酒碗,爺爺開始講話了:“那邊茶葉山邊還有一大片的荒地,也沒什麼大樹,就是些灌木,要不就給了我們小小用來開農場唄?我們也不白用,跟村裡籤合同,我們交租金。”
這個別的村倒是也有先例的,李新成常去開會,也聽講過這個法子,只是這麼大的事情,村長和村支書就在酒桌答應肯定不太好,總還要開了會才能決定。
劉秉玉就將自己兩個人的為難之處講了,爺爺倒是也明白,點點頭:“你們回去開會討論一下嘛,到時候有了結果告訴我們就行。我們不是亂來的,你們可以去市裡頭打聽一下,這個事情,是市裡頭支援的。”
一桌子的人再驚:市裡頭支援?吹牛吧?卻又不好反問,只能將信將疑地聽著。支援不支援,以後總會曉得的。只是李貴旺是個吹牛的嘴,老書記卻是出了名的實誠,從來都是有一說一的人,難道這事情竟然是真的?
其實今天李小小讓爺爺請兩位村官來,就是存了這份心思,總要將話講在明處才好,當著這些叔伯嬸孃的面講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也都能擺在檯面上講,有證人在呢
這個話一講完,氣氛就有些沉悶,李貴旺忙端起酒杯,開始勸酒,不多時氣氛又重新熱鬧起來。
幾個在學校住校的孩子也都準備回來過寒假了,三嬸孃家兩個孩子,二嬸孃家一個孩子,李小小家的李鳳,都還有半個月就放寒假了。
李鳳已經早早就讓李小小給買了過年的新衣裳,這個妹子愛漂亮,想買那些花花綠綠的,李小小卻指點她買了兩件質地比較好,款式比較大方的,讓她試穿後,告訴她:“你這個衣裳比那個上面繡了一大坨玫瑰花的好看”
李鳳開始還不相信,等李小小將一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