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起來幾分相似又有幾分不同;但是她畢竟痴待他多年,又曾嫁入世子府一年多,他雖不待見她,卻也認出這個楚寧應該就是楚凝寧所扮。

“殿下,我們何曾見過?”楚凝寧毫不畏懼,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當年殿下與家姐大婚之時,末將正在西域經商。”

一身戎裝英姿颯爽的柳如絮在細看了楚凝寧後,也是大驚失色神色慌張,她試探性地喊了一句:“姐姐?”

姐姐?楚凝寧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這丫也真是喊得出口!

自從上次在王陵做了那個夢以後,這一個多月來,就經常有回憶的斷片在楚凝寧腦子裡出現,目前她幾乎已經把這身體原主的回憶,瞭解得七七八八。

當年在世子府各種無良欺壓與侮辱,她真以為自己不記得了?

當年找人火燒柴房的幕後黑手,多半是她吧,現在居然還能厚著臉皮叫姐姐!

胸口有一種鈍痛撕心裂肺而來,楚凝寧知道這是身體的原主留下的執念,她連忙用強大的意志力壓下這股執念——別急,我既然用了你的身子,就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世子嬪這是在喊誰?家姐早已殉國,還是世子爺親手操辦的喪禮,不知世子嬪這一聲姐姐叫的是誰?”楚凝寧反問,她自然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一個欺君之罪扣下來,十個她都不夠被皇帝砍的。

霽月瑾琨放柔神色,以前他只需溫言幾句,便可令楚凝寧丟盔棄甲:“凝兒,當年是我護你不周,才讓你險遭倭寇所害,你可是還在怨我?”

霽月瑾琨的聲音甚是溫柔,連目光都透著暖,楚凝寧要不是深刻了解他骨子裡的渣與狠,還真能象這身體的原主一樣,被他那正氣的皮囊所迷惑,把他當作一個正義凜然的君子。

他這是想再逼死她一次!

楚凝寧正色道:“殿下何出此言?逝者已逝,還望殿下看開。”

心中冷笑,居然還想使美男計?

呸,去死去死去死!

此時碧空如洗天高雲淡,本是春日裡最和熙宜人的好時節,卻因為他們的出現,變得暗流洶湧低壓迫人。

霽月瑾瑜早不耐煩了,他已經將三角滑翔翼全部檢查完畢,一顆心已然飛了出去:“大哥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天色不早了,別妨礙我和楚將軍牽鏈渡河建索橋。”

這位六王爺是元德帝最疼愛的老么,平時無法無天慣了的,就連所謂世子的面子也從來不給。

柳如絮張嘴剛想說些什麼,被霽月瑾琨一個眼神阻止,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

如今他人在楚凝寧的地盤,楚營的兵以彪悍出名,他也不好強行動手,再說眼前的楚凝寧的確與過去大有不同,不如暫且忍耐一探究竟。

“六弟這是要建橋嗎?這峽谷寬逾七十丈,華夏國所能建的鐵索橋以天機橋為頂限,不過水麵跨度才三十餘丈。楚將軍,你確定這不是在大戰前浪費物資人力嗎?”霽月瑾琨自幼才學出眾,他自詡有經天緯地之才,稍一觀察地形,他就判定這鐵索橋肯定建不成。

呦,這廝還挺自戀嘛!姐能打沒把握的仗?這橋擱你這就是束手無策,擱姐這就是手到擒來!

不待楚凝寧回答,霽月瑾瑜先生氣了。他的眉毛濃密有型,眉間距離比較近,據他自己說這是睿智之相;現在一生氣眉頭緊擰在一起,看起來十分可愛:“大哥可別小瞧人!這橋我們一定能建成。你可敢與我打賭?”

“打賭?有何不敢!”霽月瑾琨對自己的學識淵博十分自信,又轉頭看了看柳如絮,她也脈脈地回應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這柳如絮不但是個小三中的戰鬥機,而且還是位才女。

當初她年僅十四歲就女扮男裝參加了工部的能吏考試,一舉拔得頭籌。正是這才華橫溢的大膽之舉,令她一夜成名,從柳相千金的身份直接升級為華夏國第一才女,從此走入霽月瑾琨的視線。

如今這位理科才女一個肯定的眼神,更加堅定了世子渣的信心:“六弟,你說賭什麼大哥陪你就是!”

霽月瑾瑜已經舉著三角滑翔翼往高處走,星眸中掩不住的狡猾:“大哥,就拿我們各自的王府做賭注如何?我那王府如今也是空著,就算輸了我也不心疼。倒是大哥可捨得新建好的世子府?”

……

------題外話------

到目前為止,若航關於前文的修改都已經完成。如果有親們不瞭解世子渣與楚凝寧的前塵往事,可以看一下修改好的楔子與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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