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可置疑的靈真生已被說動了心,黃修知機不可失,遂說道:“應該,應該。”
四人正談話間,外面跑來一位灰色道袍,手提長劍的年輕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來說道:
“報告師祖,外面強敵來攻,幾處暗卡發警通報,四位師叔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並不見他們巡邏啊。”
靈真生一聽強敵來攻,心中並不發急,因為這現象已經不止一次,但,聽到崆峒四子不明行止,不禁驚問道:“他們哪裡去了?快連絡暗卡,找尋下落。”
說著回頭向飛龍幫三位魔頭,苦笑道:“武林人總逃不了貪字,老夫以前何嘗不是失敗在貪字上,看來今夜敝派有熱鬥瞧了。這倒無關痛癢,遺憾的是無法好好招待各位。”
黃修哈哈笑道:“道長言重了,既然我們不是外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雖不學無術,為道長打打旗兒,倒還不成問題。”
這正是靈真生所願意聽聞的,遂長笑道:“謝謝各位美意,貧道總認為這是家內事,哪好意思有勞各位大駕。”
黃修連忙答道:“道長這樣說就未免見外了,你的事就是咱們的事,等一下就請道長為我們掠陣好了。同時道長身為一派掌門之尊,殺雞何用牛刀,你就瞧我們的吧!”
說著順了一下,繼續說道:“再說道長加入敝幫之際,同仇敵愾,共禦外侮,這正是我們義不容辭的事,道長也就不用再客氣了。”
說著又是一陣令人聽來怪不舒服的奸笑。
笑聲中,外面已傳來幾聲厲嘯。靈真生聞嘯起身,道:“來了,敢情真不把貧道看在眼內?這也好,讓你們見識見識崆峒絕學也好。”
黃修一見靈真生起身,連忙阻止,道;“道長請坐吧!咱們會為你善加處理的。”
靈真生一笑,道:“既然如此,就偏勞各位了。咱們同到外面去看看吧!”
說著與缺耳魔並肩走出了太乙宮,星月禪師姜露與飛虎堂堂主黃修緊隨在後。
四人出得太乙宮,前面已並排立著幾個服裝怪異,髮長及背的中年人來。
崆峒派掌門人靈真生一見來人,不由一怔,暗叫道:“這幾位老不死的,怎會聞風趕來?
今夜的事可有點辣手了。”
星月禪師姜露一瞥來人,心中也是微微一怔,連忙打著哈哈,說道:“我道是什麼人,原來是苗疆四煞。來來來,老納為你們引見引見,都是自己人,有事儘可商量。”
苗疆四煞,一見星月禪師亦微微一驚。老大陰陽人易監冷冷哼了一聲,說道;“姜老也在此,這可好。”
說著兇光暴射,期了靈真生一眼,說道:“這位可是牛鼻子掌門人。”
星月答道:“正是!”
缺耳魔薛越自苗疆四煞出現自今,老大不悅,尤其見到這些外蠻人,那不倫不類的打扮,更是不齒。
沒想到一代淫僧星月禪師姜露,竟打哈哈拍馬屁,不禁慍然冷語,道;“四位今夜來此,有何貴幹?”
陰陽人易監聞言冷瞥缺耳魔一眼,冷冷說道:“我是做什麼的,明眼人不說暗話,我找的是崆峒牛鼻子,與你何干?”
此言一出,崆峒掌門靈真生心中大喜,因為他知道這一來,薛越決不會放過不管,則自己可保全實力。
星月禪師可就心中卜卜猛跳,不知是為缺耳魔叫苦,還是為四煞著急,總之他的臉色是非常難看。
其實苗疆四煞壓根兒就不知道缺耳魔薛越這號人物。這也難怪,四煞一向在苗疆為非作歹,絕少來過中原,哪會知道?
這一次是聽說陝西漁河堡內蚊吼潭出寶,併為崆峒所奪,故相率而來,做夢也沒想到眼前那位失去一耳的老人,就是綠林道上數一數二的老魔頭。
缺耳魔薛越聽了陰陽人這句話,不由仰天一陣嘿嘿狂笑,氣納丹田,束音而出,其音如夜梟哀鳴,震得在場諸人耳膜嗡嗡直響。
勒疆四煞聞聲全身陡感一震,不由全都用驚異的眼光,看著這位缺耳老者。只聽缺耳魔薛越說道:
“今夜之事老夫一手包攬,明人不說暗話,四位想必是為寶而來,只要能勝得老夫一招半式,雙手奉上,否則只好委屈四位,長眠在此。”
說時精光四射,苗疆四煞被看得全身一顫,陰陽人易監,驕聲說道:“喔!好大的口氣,不知你這老鬼是何號人物?竟敢目空一切,小視咱們兄弟,想是活得不耐煩了。”
星月禪師姜露,連忙擺手阻止這一觸即發的場面,打圓場道:“都是貧僧的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