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真是一點情趣都不懂。知道也不要戳破。幽會就是在一種神秘的氣氛之,不能搞得好像光明正大一樣,否則就沒有意思了。”
“這話真像小天天說的。你被他帶壞了。”許歡搖搖頭說。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被汙染了。”
再次見到趙天易的場所,許歡想了很多,卻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種地方。
這是一間尋常人家的院落,古樸堅實,有著厚厚的時間的味道。
“很奇怪吧。這是就是我們趙家的發家地。一直留著,除了我和老頭,還真沒有幾個人知道呢。”已經從哈迪斯城的飛車痴漢大叔變回風流花花公子的趙天易正對著一堵牆敲打,似乎在測試它的堅硬程度。
這行為可把許歡看得心底直發毛,因為隨著趙天易的敲打,這座老房子竟然開始掉沙礫了。
這根本就是一間隨時要倒塌的房子啊。
“你怎麼會約我在這裡偷偷見面的?”許歡馬上問出了重點。
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連帶路的遊雀聖也不再。空氣泛起一種異樣的味道。
“我不想讓小方塊知道。”趙天易嘆了一口氣說。
“自從幾位老爺子走後,他自己一個擔起了整個軍部,會變成這樣也是情有可原的。”許歡想到方克己的陌生感覺,勸說道。
“我並沒有怪他。當時我們都不在,只有他一個人在,四大家族同時壓在他一個人身上。想他這麼散漫的人,當時一定很辛苦。”趙天易不再敲打房子,而是看向許歡,“其實他的選擇沒有錯。就像老頭子一樣,雖然他的選擇經常讓我不爽,但那確實是為了大局。他要忍耐的比我多得多。”
“是啊。沒想到雷傾東竟然也是一個統治者,用那樣的能力偷襲,連幾位老將軍也猝不及防。”
“不過是幾個老頭子給個年輕人偷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