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雖然沒有之前的強烈,但對易宗林的疏離依然。
易宗林回答傅思俞,“你如果不願意看到我的話,我可以離開……但是,在以後的日子裡,我依然會像現在這樣關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關心。”傅思俞聲音微微沙啞道,“我只要求你離我遠一點,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能夠清清靜靜的生活就夠了。”
這後面的話,傅思俞是用略帶懇求的語氣對易宗林說的。
“我說了,等你生下孩子,我就會還給你這樣的生活。”易宗林憐惜地看著傅思俞,平靜地道。
傅思俞扭過頭,看著易宗林的眸色黯淡,“你覺得你逼著我這樣做,在不久的將來我就會感激你嗎?”
易宗林搖了下頭,“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為恨我,而拿你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我不是沒有選擇。”
“說說看。”
“醫生說我可以做藥流,藥流相對身體的傷害小一些,風險也不大。”
易宗林嚴肅地看著傅思俞,“你確定要以這樣的理由來說服我?”
傅思俞怔忡。
易宗林緩聲回答,“兩天前我得知你懷孕的時候,就已經跟我美國的那個醫生朋友打過電話……他說你的身體不適合流產,尤其是藥流,它的風險會比手術更大,因為一旦藥流沒有處理好,後期需要再做刮宮手術的話,你將不止會出現大出血的情況,你還會有感染的危險,那麼,你將會面臨一個連婦科醫生都緊張的處境。”
其實傅思俞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藥流,因為在她懷prince的時候,醫生就已經跟她說過,她的身體最不適合的就是藥流。
傅思俞懊惱,“我自己的身體,我可以負責。”
易宗林深深注視著她,“你確定你說這樣的話,是對prince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