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林薄薄的紅唇輕啟,先是半是探尋般的問了一句,轉而歪著頭輕聲哄勸道。甚至還用一種像是童謠般的曲調唱了出來。
男人的手掌放在她的後背處,上下移動輕輕摩挲著,嗓子輕柔地哼著小調,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覺一般。
楚珍有些哭笑不得,眼淚明明還在流,心裡依然委屈著,這男人是不是在耍她?但是耳邊那有些怪異的曲調,讓她又有些發笑,哭著憋笑讓她的鼻子更加酸澀,心裡更加委屈。不過又記起薛茹叮囑的,成親頭一月不能哭,索性自暴自棄地把頭一低埋進衛子林的懷裡。
男人仍然光裸著上身,待楚珍發現這個事實之後,就死命地流眼淚。溫燙的淚水流到他的身上,衛子林的童謠唱得也越發賣力,已經換了好幾種奇怪的調調兒了。
哭得累了,楚珍竟是無意識地睡著了。剛被毒蛇咬過,哪能禁得起折騰。新婚真正意義上的頭一夜,竟就這樣過去了。迷迷糊糊中,楚珍意識到他們沒有喝過交杯酒。
楚珍起得很晚,感覺窗戶外面有鳥叫聲,才勉強睜開眼眸來。腰間橫亙著一條胳膊,衛子林的一條腿毫不客氣地翹在她的腿上,手臂搭上她的腰肢,腦袋也埋在她的脖頸間,睡得正香。
楚珍眨了眨眼睛,過了片刻腦子才清醒了些。她動了動左手,才發覺一陣痠麻脹痛襲來。昨晚幫衛子林解決生理需要的情景又在腦海裡閃現,她暗暗咬緊了牙齒。伸出另一隻手有些粗魯地將腰間的手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