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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我老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夢遊拿著那把刀在家裡亂砍。”曹德說著,臉上都帶著害怕的餘悸。
“我估摸著肯定是招惹到什麼不該惹的東西,我們做生意的也信這個,就把那把刀埋到了大廈旁邊,然後就繼續施工,開始的兩個月也沒什麼事。”曹德道:“結果就出現第一個工人摔下來死掉的事。”
“並且那個工人從樓上跳下來,摔死的位置,剛好就是我們埋刀的地方,接下來,那個工地三天兩頭的消失人,前前後後死了有七八個,我就趕忙請了一個陰陽先生去看,結果,第二天那位先生也不見了。”曹德道。
韓風嬌這個時候接過話:“去的那個陰陽先生是我朋友,他道行雖然算不得多麼了得,但即便是遇上厲鬼,也能一戰,安然無恙的撤掉,肯定沒有問題,但進去那棟樓後就沒再出來。”
“我聽說這事鬧起來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吧?怎麼現在卻想解決?”我問。
“那東西邪門啊,我能認識的那些陰陽先生,聽說這事,沒一個敢接的,這不,還是韓大師找上我,我這才敢靠近那地方。”曹德道。
我皺眉起來:“那把刀不是一般的兇啊。”
“怎麼樣,有興趣嗎?”韓風嬌問。
我還真挺感興趣,那是個什麼東西,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張天,就說道:“幫忙沒問題。”
“你小子不能去。”我對張天說。
“憑啥啊師父,你小看我的本事?”張天不爽的說。
“我糾正一下,不是小看,是壓根沒看上你的那點三腳貓功夫。”我對曹德說:“曹老闆,麻煩你派人送他回學校,順便讓你的人看住他,別讓他插手這件事,免得到時候添亂。”
曹德一聽,就點頭起來。
張天一見,也洩氣了,低著頭,無精打采的模樣。
“韓大師,既然你在北京認識這麼多人,多叫上兩個吧,也穩妥點。”我說。
韓風嬌卻笑著說:“不用這麼麻煩,明天晚上,我們去那裡看熱鬧就行了。”
“看熱鬧?”我楞了下。
韓風嬌說:“我叫上你,其實也是為我自己的安全著想,不然我一個人,說不定會被那邪門的刀奪了性命。”
“你認為煞氣如此兇的邪刀,會沒有人來取?”韓風嬌道:“且不說那些邪教的人,就算是北京這些陰陽先生,獵妖師,不知道多少人紅著眼盯著那把刀呢。”
“那他們為什麼之前不動手?”我問。
“之前曹老闆出事後,把這件事壓得很死,外界只知道這邊跳樓,鬧鬼死了人,但卻不知道這一把刀,這次又失蹤了三個女生,我才想起這裡有這麼一個邪門玩意。”韓風嬌道:“所以我放出訊息了,說不定明天就會有不少行陰人,獵妖師之類的出現。”
“他們搶那把刀?那明天估計會挺亂。”我聽了韓風嬌的話,心裡鬆了口氣,最起碼人多力量大。
“搶刀?”韓風嬌撇嘴道:“是搶刀還是讓那把刀多殺幾個人,誰知道?”
曹德此時看話題比較凝重,菜也上來了,便拉著我們喝酒,和我們聊其他方面的東西,比如自己剛做生意怎麼被人欺負之類,或者說些笑話。
原本我還以為曹德這樣的老闆,基本上都是板著張臉,不苟言笑呢,結果曹德別說不是不苟言笑,甚至說了不少讓人捧腹大笑的段子。
吃完飯後,曹德就找來了他自己的一個跟班,讓他送張天回去,並且當著我的面囑咐不許張天到工地那邊去,這幾天就讓他的跟班跟著張天。
接著又在樓上給我和韓風嬌安排了兩個房間休息。
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我腦袋裡面還是比較清醒,我回到房間裡,掏出手機,給燕北尋打了過去。
燕北尋接通電話後,我便在北京遇到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燕北尋。
燕北尋一聽,就問:“殺人的刀?”
“恩。”我說:“你聽說過這東西嗎?”
“沒聽說過,不過我知道北京那邊有樂子了,明天晚上你說的那棟大樓絕對熱鬧,哈哈。”燕北尋笑了起來說:“搞得我都想跑來北京看看了。”
“來唄,明天我來機場接你。”我說。
明天是什麼情況現在還不明朗,多一個人多份力量嘛,韓風嬌看風水估計很厲害,但跟抓鬼除妖這種事情,感覺還是燕北尋過來心裡踏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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