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說話吧。”喬子墨真的不能再讓穆三在自己面前胡說八道了,否則,她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把他給揍一頓。
“好吧。”穆三不情不願的離開喬子墨去找穆老大和君南夕。
穆老大和君南夕正坐在一起喝酒。
“你怎麼過來了?”穆老大有些意外,穆三自從和喬子墨在一起後,就差點連上廁所都要帶著喬子墨了。穆老大有些感嘆的,以前不靠譜的弟弟,遇到喬子墨後居然靠譜起來了。
穆三嘆口氣,“大哥,我被欺負了。我女人就快要被搶走了。”
穆老大和君南夕相視一眼,莫名其妙。
“誰這麼不張眼睛,敢欺負你?”君南夕笑著說。穆三看似不靠譜,還有些不入流得像個小流氓,不過他要是發起狠來,絕對比穆老大還要狠。
“你才不長眼睛,你全家都不長眼睛。”穆三立刻的瞪了君南夕一眼,“不許這麼說我兒子。”
君南夕和穆老大一起的白了穆三一眼,敢情說得這麼委屈,原來是在說他還沒有出生的兒子?
靠。穆小三是白痴嗎?
君南夕挑著眼眉看了穆老大一眼,意思明顯,那就是‘多關心關心你弟弟。這個念頭,白痴也是會傳染的。’
穆老大抿抿嘴,有些無語。穆小三一臉的委屈,說得好像喬子墨要紅杏出牆一般嚴重,原來那個出牆的物件就是穆小三兒子,也是他侄子。
穆老大決定了,以後穆小三和侄子,他堅決的維護侄子。
穆三扁著嘴,“那小子還沒有出來,就搶了我的寵愛。”
“我怎麼覺得你在賣弄?”穆老大看向穆三。
穆三笑嘻嘻的,“人家只是有一點點的驕傲而已。”
君南夕真的差點想要不顧形象,不要禮儀的唾一口,這個王八蛋,是故意引起別人的羨慕妒忌恨吧。
**裸的炫耀,明晃晃的驕傲。
特別是對穆老大這種連老婆都還沒有追到的人來說。
“哪涼快,哪呆去。”穆老大真的想要一腳踹過來。
穆三也不介意穆老大和君南夕的面色和語氣都不好,不過,他炫耀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於是轉移話題,“杜江怎麼樣了?”
穆老大和君南夕搖搖頭,那些人沒有任何的行動,君南夕和穆老大也不敢輕舉妄動怕會打草驚蛇。
穆三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酒,並沒有喝,只是輕輕的晃盪著,看著酒杯中透明的液體,“既不能打草驚蛇,又想要引蛇出洞?的確有點難。最重要的是,杜江對你們很熟悉,對你們的對敵鬥爭手段更熟悉。”
穆老大和君南夕同時看向穆小三,這不是廢話嗎?
“有什麼想法?”穆老大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撇了穆三一眼。
“沒用”穆三看向穆老大,聳聳肩膀,實話實說。兩大兵王都沒有主意,他一個整天混紅樓的人能有主意?
君南夕看了一眼穆三手中晃來蕩去的紅酒,有些疑惑,穆三最愛的不是紅酒嗎?
“這紅酒還不錯。你可以試試。”君南夕撇了穆三一眼,這紅酒是別人送他的,很不錯。
“我最近不喝酒。墨墨說,這也是胎教的一部分。君南夕,你也應該注意才是,胎兒對氣味最敏感了。”穆三說得理直氣壯,說完還撇了君南夕一眼,好像諷刺,好像鄙視,好像君南夕在顧貝兒懷孕的時候喝酒就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穆老大對自己這個弟弟很無奈,自我誇讚也就算了,居然還要踩低別人。
君南夕淡淡的撇了穆三一眼,沒有說話,他又不是酒鬼,他不過是喝幾口,應應景而已。
“對了。我上次在m國一個俱樂部,看見有些人把毒/品製作成酒,從外表看,很難分清楚。不過,聽說在製作的過程中需要的技術比固體的更高,所以價格也更高。”
穆三沒有在意,淡淡的說道,當時他一聞就發現了。當時,回國後,他還專門的找人調查了一下,發現b市並沒有液態的毒/品。
“你說什麼?”君南夕突然的嚴肅起來。
穆三撇了穆老大一眼,然後看向君南夕,“液態毒/品,在m國,在本國好像還沒有發現。b市,我已經讓人查了,沒有。不過,這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不好。”君南夕大叫起來。
穆老大眉頭緊皺,“出什麼事了?”
“可能我們大意了。”君南夕一臉的嚴肅,“我要去一趟海關。”
“你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