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石顯然不想繼續糾纏,仰起頭,親親夏觴的嘴唇,敷衍了一句:“沒什麼,瞎忙活。明天早點叫我。”夏觴雖然不太情願,但看她倦怠的樣子,也不忍心繼續煩她,調整好姿勢,閉起眼睛,乖乖睡覺。
第二天早晨,幾乎重複了前一天的場景。就連線沈清石離開的車和男人都和前一天一樣。在五一黃金週的最後一天,沈清石選擇和韓築城膩一整天。這個事實讓夏觴煩躁得很。一到畫廊,直接撩下畫就走了,對方問裝裱事宜,她都懶得搭理。
夏觴在心浮氣躁中吃過了午飯。琢磨著,給沈清打個電話,但又想不好該說什麼。她和沈清石都不是那種喜歡膩歪的人,沒事不會煲電話粥。而且這麼突兀地打電話,她覺得太矯情。有查沈清石勤的嫌疑,感覺自己像個做作的妒婦。夏觴決定等沈清石主動來電話的時候,再隨口問問。可一直等到下午,太陽都落山了,手機除了偶爾被垃圾簡訊喚醒,其它時間,都在沉睡。快吃晚飯時,夏觴才想起來,沈清石出門的時候交代過,今晚不回來吃晚飯。
晚上9點,夏觴吃了一個500克的香草冰淇淋才壓抑住不斷竄升的不滿。如果由著自己的性子,她早就和沈清石鬧騰上了,但想想自己好歹也23歲了,不分青紅皂白亂髮脾氣,也太說不過去了。沈清石是個獨立性很強的人,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事情。沉默和忍耐是夏觴考慮之後做的決定。
這一天,沈清石回來得比前一天早些。她趴在床上懶洋洋地抱怨:“我都快散架了,渾身都疼,寶貝兒,給我按摩一下。”
夏觴邊給她按摩邊問她:“你瞎忙活什麼呢?早出晚歸的。”
“掙錢,跟韓築城狼狽為奸,掙一筆大錢。”沈清石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