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出。
如果說在看到安於淵之前他們的心中都還存有著某些對於未來的不確定的話,那麼在看到安於淵以後,他們心中的大石忽然就放下了,信念反而更加堅定起來。
他們能夠主動找上行雲教來,本身圖的也就不是什麼舒適無憂的生活,與之相反,他們更向往的是銳意進取,熱血拼搏……那麼再也沒有什麼是比親眼看著一個門派的崛起甚至參與其中成為其中一份子更加振奮人心的了。
他們需要確認的只是他們真的擁有一個值得他們信任的掌舵人罷了。
而有些人就是天生擁有著這樣安定人心的能力,第一眼望去便讓人覺得可靠安心,從而願意對他交付更多期待與希望,彷彿只要有他在,未來的路途就有無限可能。
毫無疑問,安於淵就是這樣人。
所以,此刻他們的心中再無後顧之憂,不僅如此,他們看著安於淵的眼神中還頗含仰慕。
出於某種對於“情敵”的敏感,寧夏初幾乎是立刻就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他立刻又陷入一直以來他經常糾結的兩種心情裡去了……一方面是為師父超乎常人的親和力而感到萬分驕傲,一方面則是默默祈禱著這些將來的同門裡面不要再出現幾個自己這樣對師父心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