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驕縱,他自己狠辣,那是別人應該的,但是他還是希望未來的小妾,這個在他眼中有點不一樣的女人善良一些,如果今天不是他來,而是別人,那麼這一幕也會被別人看見,到時京城就會傳言四阿哥的格格是多麼的陰狠毒辣,在做姑娘的時候就毒打冤枉奴才,而他卻不知情,那他的面子往哪裡擱,所以這件事無論無何要要弄明白,這個欣然是善良還是狠毒,是公正還是偏頗,進而考慮到以後如何對待她。
“要你管……”錢老爹還繼續嚷嚷。
不過被吳嬤嬤打斷了,“老爹,在客人面前不可無禮”轉而烏嬤嬤對著行了一下禮,“這位公子,您是客人,老爹對您不敬請不要掛在心上,他也是護主心切,這個奴才叫阿德,他可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故而姑娘才吩咐把她綁起來,關進雜物間,不過姑娘並沒有讓我們毒打他,純粹是奴才們見不慣他的這種行徑,才這樣對他的“
胤禛見吳嬤嬤行為,舉止對客人是疏離而不失禮,也不因為他人的失禮而自亂陣腳,反而吐詞清晰,條理清晰的說明情況,最重要的是被放在如此偏僻的莊子,也並不抱怨,反而盡心的維護自己的主子,反倒是那位被稱作老爹的人雖然一樣的維護主子,但是遣詞造句反而會讓其他人對莊子主人有所誤解,可見眼前的這位嬤嬤來歷不凡,為何甘願窩在這個荒郊野嶺。轉而胤禛又想到之前小烏龜的話,說這裡有兩個嬤嬤和那三具屍體中的一個明顯是認識的,宮裡出來的,那麼就值的玩味了,也說明這個欣然的本事的確大,區區幾年,就收攏了見慣人心險惡的嬤嬤的心,胤禛這樣一想,反而覺得他之前看欣然的眼光有些錯誤,眼前這個阿德說的一面之詞也有些誤差 。
胤禛顎首:“做了什麼不可饒恕之事?”
一旁的蘇培盛顯然沒有自己主子爺想的清楚,反而有些同情被打的阿德,他輕聲的說道:“阿德,別怕,你面前的是四阿哥,最是鐵面無私,你把你的冤屈跟我們主子爺說明白,讓四阿哥給你做主,知道不?”
蘇培盛的話音一落,眾人的反映不一
吳嬤嬤和常嬤嬤是一驚,雖然已經離開京城,但是四阿哥“冷麵阿哥”名聲對於訊息靈通的兩位嬤嬤來說,還是如雷貫耳的,況且娟兒也在那個卷卷中提到一件事關於這位貝勒爺的子嗣問題,最重要的是,自家的主子,鈕鈷祿的二姑娘在六月初三不是要嫁給這位冷麵爺了嗎?兩位嬤嬤都有些著急,這位爺怎麼今天到了主子的莊子,他是幹嘛來的,轉而想到姑娘臨走前留下的話中模糊的意圖,再加上眼前這位爺對阿德如此和善,莫不是這位四皇子不滿意這樁婚事,想提前毀了姑娘,要不然怎麼如此巧的,昨夜剛出現流民搶劫,今天四阿哥就來了,還如此準確的知道主子莊子的位置,兩位嬤嬤也是人精,對眼一看,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驚,都沉默不語了,冷笑著看這位四阿哥如何演戲,至於但不擔心姑娘,哼,姑娘如此大本事的人都不在乎,她們這些奴才是跟著姑娘的,兩人均想到早上姑娘意有所指的話,莫不是姑娘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怎麼算的如此準。
錢老爹則是大驚失色:“四阿哥,也好,我來說,讓皇子爺仔細聽聽這個奴才是如何的吃裡扒外?看他該不該打,奴才打的還是輕的呢?依照以前的習慣,奴才非掄起棍子抽死他不可,不過,姑娘不許打,鬱悶死老爹我了”其他人聽到錢老爹這一不倫不類的話,也都有些好笑,看樣子錢老爹並沒有做奴才的經驗,一番話也說的顛三倒四,不過話語中豪爽也讓常嬤嬤透過他看到自己的徒弟的影子,不愧是父女。
而阿德則是想的不一樣,他興奮了,感覺機會來了眼前這個事自家主子將要嫁的人,而主子則發生的這樣的事情,儘管沒有達成,但是終歸是名譽受損,這位尊貴的皇子肯定不會要她了,他阿德是不在乎性命了,因為失敗了嗎,但是能拖一個主子下水,看她還敢如此對待他阿德,說不定,為了澄清,還要拼命儲存他阿德的性命,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著,因為二姑娘的命運掌握在他阿德的嘴中啊這樣幻想著的阿德,不明白此時他的面容看起來是多麼的猥瑣,難看。
胤禛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了,他畢竟不是受表面印象左右的人,在第一眼看到此人讓人受信任的面孔是有一瞬間的懷疑,但是現在看到此人如此不堪的一面,反而有些愧疚自己是那樣想欣然,而蘇培盛則是瞪大了一雙小眼,這……這……這人怎麼如此形態,讓剛才有些偏向阿德的蘇培盛甚是羞愧,同時心中也暗自冒冷汗,提醒自己以後還是要跟自己主子學學,沒看到主子一副淡定,一副早就知道如此的模樣,天知道蘇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