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知不覺地,慢慢地,就到了……床上。
聽見殺生丸在耳側低聲道:“願意嗎?”
大腦已經亂成了一團糨糊,身體似乎不由自主地輕輕點頭,然後配合地抱住了他。
手被拉到了頭頂,感覺身上的衣服似乎在一件件減少。他的手帶有平常沒有的高溫,聲音卻含糊而壓抑的,彷彿是□的東西。
面板與空氣接觸,微微有些發涼。衣裳已被剝落至腰間。
裙子被輕而易舉地扯下,以略顯粗魯的方式。我情不自禁地低低驚呼一聲,嘴巴再次被堵住。
陌生的□在身體裡叫嘯著,似乎快要破體而出。我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的動作,親吻,吮吸,愛撫。呼吸粗重急促起來,四下只聽得見陣陣喘息。
重量壓到自己身上,灼熱的肌膚相互摩擦。殺生丸的手在身上巡邏著,氣息熾熱。
雙腿被輕輕分開,柔軟地撫摸,隨後終於……進來……
我情不自禁地想要輕呼一聲,睜大了雙眼。陌生的痛楚從身下襲來,一點點推進。我緊緊地抱著他的背,小聲地低喃:“痛……”
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將他推開,卻被抱得更緊。終於徹底地進入,我疼得睜不開眼,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是早知道這麼痛……
來不及我過多思考,殺生丸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肌肉緊繃,突然用力,放縱地在身上馳騁進出起來。動作變為了有規律的聳動,我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喘息,呻,吟。原本刀尖相磨的痛苦逐漸變為一陣陣潮汐般的快感,起起落落,飛快地將我吞沒。如同那海浪中的一葉扁舟,只能放縱自己隨著波濤起伏。
細碎的呻,吟從齒間溢位,很快便被吻去。胸前的柔軟被肆意揉捏親吻著,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一陣陣晃動。
一陣粗重的喘息後,終於徹底地爆發。一陣熱流射入體內,從腳趾開始陣陣麻痺酥軟,由於極度的快感而輕輕顫抖著。
渾身痠軟得彷彿快要散架,腰似乎快要被折斷一般。呼吸由急促漸漸平息下來。
他靜靜地抱著我,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一個溫柔的吻輕輕落在我的唇角。
我迎上他的吻。輕輕的,淺淺的,彷彿是愛撫。從嘴唇到頸間,落在我的肩膀上。
心臟的狂跳逐漸緩緩平穩。殺生丸將我翻了個身,這一次再次從後面進入。
……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大腦昏昏沉沉,隱約間之聽到一個聲音在我耳側低低開口:“睡吧。”
帶著全身的疲憊,巨大的睏意襲來,將我快速淹沒。
作者有話要說:揮小皮鞭!不要再霸王!這章寫得好辛苦!
希望不要被和諧,阿門。
☆、結局
後來……
後來,由害臊到不知所措,再由不知所措到淡定。整個過程並不漫長,甚至連我都有些驚訝於自己的適應能力。從一開始看到殺生丸臉就紅得像發燒,再到後來已經能夠無比鎮定地跟他談事議事了。
後來我才得知,那日他的母親凌月仙姬叫我看見那麼多個美豔女妖只是想要嚇唬嚇唬我,不過饒是如此,仍舊讓我警惕心大起。想起他父親大人犬大將和可愛弟弟犬夜叉的種種黑歷史,我很嚴肅地告訴他嚴禁偷吃。
咳,然後就……
儘管凌月仙姬生性較為淡漠,並不是太愛管殺生丸的事(上一次的事件除外……),不過在得知我冥體的特殊體質後,倒是對我表現出了不小的興趣,時時讓我去她那裡談話議事。再加上我和殺生丸如今的關係,倒是讓我不由得聯想:她該不會是想讓我以後來接管冥道石吧?
當然,這也就不得而知了。
在我留在凌月仙姬那裡學習如何開發冥體潛力的時候,殺生丸帶著鈴和邪見又出去逛了幾圈。回來的時候天生牙已經徹底變成了一把只能醫治人的妖刀。聽邪見偷偷告訴我是因為殺生丸將一式重要的招式讓給了犬夜叉。我起初有些微微的驚訝,後來不禁笑了笑,倒也完全能夠理解了。
說到底,這傢伙不管是弟弟還是父親,雖然嘴上說的是冷血無情的話,在內心裡始終是把他們看作是很重要的部分的。
期間我見過一次白夜丸。是在西犬國與東貓國的修好儀式上。白夜丸看起來精神不是太好,人也消瘦了些。她的母親臉色鐵青,在被凌月仙姬淺笑著激了幾句後更是黑得驚人。我躊躇著站在遠處想著要不要上前去見見他,後來想想還是算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