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去與官差相見,現在的他,必須得沉得住氣才行。不然急切下露出一個細小的破綻,都有可能使林家萬劫不復。
畢竟對方,可是官家!
沒遇事之前,應當將所有的隱患,儘可能的消除,這是他為什麼會急慌慌的將林禮之搶來的兩位小妾,儘快送走的原因之一,只要對方找不到把柄,就拿林府沒辦法。
再則,就是儘量的放低姿態,不要生事,讓對方無處下手。
而一但遇到了事以後,便不能再忍讓了,不然對手一定會以為你先怯了三分,是個軟骨頭,從而更加的肆無忌憚。
靜靜的坐在書房內,林敬之儘量使自己放寬心態,不要緊張,只是把那位官差,一個人晾在大廳之中。
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可以使人心煩氣燥,耐不住脾性,若是能達到較好的效果,說不準能從這位官差的嘴裡打聽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侍墨自聽到有官差到來,心中就開始著慌了,畢竟林府中發生了什麼事,他是知道的,此時他見主子讓丫環退下後,就沒了動作,當先沉不住氣,輕聲道:“二爺,讓官差等的太久了,不好吧。”
“怕什麼,只是一個小小的官差而已,二爺我雖然沒有入朝為官,但好歹也頂著一個舉人的名頭,就是見了洛城的城守王蒙王大人,也只需拱拱手而已。”
在大乾王朝,文人的地位較高,不管是秀才,還是舉人,雖然手中沒有實權,只是個空名頭,但律法中,卻有明文規定,秀才和舉人,可以見官不拜,可以隨意遊走天南地北,無需當地官府籤畫的路引。
並且秀才入駐驛站,可以免費住宿,用餐一個月,而舉人,則可以免費用餐半年。
這個時代,對於百性的管轄,還是比較嚴格的,出入洲境,城池,必須得有當地官府籤畫的路引證明身份,不然城門的守將,不會放你過去。
侍墨見主子如此自信,眸子陡然一亮,連連稱是,另外,自林敬之的父母去逝後,林敬之便一直忌諱舉人二字,現在侍墨見主子竟然自己說了出來,心中大喜,認為林敬之總算是將壓在心頭的包袱,給卸下來了。
二人又在書房聊了半晌,林敬之估摸過去有一個時辰了,這才領著侍墨,不慌不忙的走向了大廳。
此時大廳內正坐著一個身穿衙役服飾的官差,臉形瘦長,個子不高,手裡沒有拿鐵鏈,只是在腰間,斜掛著一把約有三尺來長的帶鞘大刀,見林敬之走了進來,騰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前緊走兩步,怒聲道:“林二爺,小的來府上通傳差不多有兩個時辰了,你才姍姍來遲,難不成是在故意藐視朝堂?”
藐視朝堂?
好大一頂帽子!
別說是一介平民,就算是朝廷的大員,也能因為這個罪名,前程盡毀!
只是輕輕瞥了一眼官差,林敬之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就與之擦肩而過,他知道這位官差背後的靠山是誰,所以眼前這隻叫囂的傢伙,只是對方的一枚棋子罷了。跟在他後面的侍墨也不用吩咐,就當先跑上前用衣袖將椅面擦乾淨,然後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緩緩的倒了一杯溫茶。
撩開衣衫的下襬,林敬之穩穩的坐了下來,然後端起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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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試探
大廳內,林敬之坐在上首處,專注的望著手中的茶杯,好像上面的花紋能活過來一般,間隔好久,才會小口的抿上一下,然後合上眼瞼,細細的回味。
侍墨在來的路上已經知道了主子的打算,所以現在也不再焦急,只是靜靜的立在林敬之的身後,等茶杯裡的水淺了,便趕緊拿起茶壺再填上一些,動作輕快,不但沒有灑出半粒水滴,就連把茶壺放回桌子上時,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原本這位官差身上氣勢極盛,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緩了下來,到最後,他只覺得寂靜的大廳內,氣氛越來越壓抑,直悶的他呼吸困難,雖然對面坐著的那個少年一句話都沒說,但卻有一股莫名的威壓自其身上若有若無的散了開來,不知不覺中,他的額頭已是滲出了一層冷汗。
林敬之的大名,在洛城家喻戶曉,除了十四歲就考中舉人,才名遠播外,還有就是極具經商頭腦,不然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