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那書生一身白衫,相貌清秀,手裡握著一柄白玉扇,也算的上是個帥氣的公子哥,他先前早就注意到了唐鬱香,一時間驚為天人,這才暗自設了個陷阱,想著與其無意間撞上一記後,再互通姓名,上演一曲才子佳人的佳話,卻不想唐鬱香手腳靈活,竟給躲了開來。
心思失落間,他雖惱怒知秋罵的難聽,但為了搏得眼前美女的好感,還是強自忍了下來,抱拳一禮道:“在下一不小心,差點唐突了佳人,還請姑娘原諒則個。”
唐鬱香剛剛走路時只顧著說話,沒有注意到前邊,知道這事不能全怪到人家的頭上,此時又見眼前的書生長相耐看,頗講禮儀,心下的怒氣便消失的乾乾淨淨,她暗中扯了下還要再次喝罵的知秋,還了一禮道:“小事一樁,公子不必自責,就此別過。”
說罷,唐鬱香就要帶著知秋知冬離開,來之前林老太君可是說過,只准她逛到正午時分,到了時間,她就得回去給林敬之熬藥做膳,所以並不想在此處浪費太多的時間。
那書生見美如仙子般的小娘子要走,不由的心下大急,趕緊上前幾步攔在了唐鬱香的面前,開口道:“此事本就是在下的不對,還請姑娘留下姓名,在下以後定當親自登門道歉。”
此語太過孟浪,傻子也能聽出來有些不對勁,唐鬱香皺了皺眉頭,卻不想生事,又道:“不用了,剛剛小女子也有錯,公子不必這般自責。”
那書生聞言還待說話,知秋已是提前插言,“好狗不擋道,趕緊給我家主子讓開。”
饒是書生不想得罪唐鬱香,也是被氣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是心中暗自發狠,‘等我娶了你家小姐,非撕了你這丫環的嘴皮子不可!’
都被人家的丫環罵成狗了,書生臉皮再厚,也不知接下來該說什麼,可若是就此離開,他又心有不甘,就在此時,卻突聽身後傳來一陣怒喝,緊接著,又響起了一陣兵器相交的聲音。
“呔那狗賊,休傷我家公子爺!”
“保護大公子!”
“不好了,公子爺受傷了!”
嘈雜的聲音剛一響起,站在唐鬱香身後十幾米遠處的十幾名護衛便嘩啦一聲圍了上來,那書生先前沒有看出來這些護衛是保護唐鬱香的,以為也是強盜,臉色發白下,急忙將雙手放在胸前一陣搖擺,“我不認識她們,我不認識她們……”
唐鬱香沒想到這書生竟如此窩囊,心下一陣鄙夷,知秋與知冬也是一臉的輕蔑,這時,護衛中走出來一箇中年人,來到唐鬱香面前單膝跪倒,勸道:“二奶奶,前方有人打鬥,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唐鬱香以前哪裡遇到過這種事情,心中正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聞言趕緊點了點頭。於是這一眾護衛將唐鬱香三人護在中間,急忙向後退卻,那白衣書生見這些人竟是那小娘子家的下人,心下一陣後悔,再對上唐鬱香鄙夷的眼神後,更是臊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在不遠處,正有兩夥人在拼命廝殺,有一個青年較為顯眼,被四五個蒙面人圍在當中,胸前有傷,鮮血正汩汩流出,染溼了長襟,隨著他的出招,正滴滴灑落,這個青年本領非凡,原本並不在乎那條半尺來長的傷口,可沒過多久,胸前卻是傳來一陣麻癢,這下可驚的他臉色大變!
毒,這群陰險的小人竟在鋼刀上抹了毒藥!
青年一招將其中一名黑衣人逼退兩步,左右環視了一圈,見自己的侍衛被其餘的黑衣人攔在外邊,一時半會怕是衝不上來,便鋼牙一咬,向山上逃去。
黑衣人見狀拔腿便追,原本黑衣人的數量就不及青年的侍衛多,這一分散,立馬被侍衛們找到空檔,接連砍死幾個,其中一個侍衛做統領打扮,施展輕功,急速飛掠,緊緊的跟在黑衣人的後面。
唐鬱香正與護衛們急匆匆的往後退,就見一個身穿淡黃色長衫,胸前染有血跡的青年奔了過來,這些護衛見狀嚇了一跳,趕緊分出幾個抵擋,唐鬱香雖然是女兒身,但以前沒少醫治過傷員,所以雖驚卻不慌亂,顫聲道:“不要傷害他,他已經受了重傷!”
護衛們聽話的剛停下腳步,就見青年的身後又折出幾個黑衣人,這些黑衣人個個手執大刀,凶神惡煞,不用問,也知道定然不是好人。
青年原以為自己今日死定了,卻不想竟碰到一群拿刀的護衛,雖然這些人他不認識,但還是拼盡全力向這裡飛縱了過來,隨著他的跑動,身上的毒素沿著血液加速散開,滲進了五臟六腑,只是過了片刻,他就覺得頭暈眼花,四肢發麻。
緊跟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