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唐鬱香前伸的左手手臂上,然後她整個人渾身一顫,便似麻袋般砸在了青年的胸前,青年被這一砸身上吃痛,竟醒轉了過來,入眼處是一張傾城傾國的俏臉,只不過這張俏臉上此時正佈滿了痛楚。
青年使勸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失血過多,眼睛一翻,便又暈了過去。
知冬呆呆的望著二奶奶捨身求人,直嚇面無血色,她想不通二奶奶哪來這麼大的膽子,竟敢拿肉身往飛鏢上撞。
“二奶奶,你沒事吧?”直到聽見主子的痛哼聲,知冬與知秋才回過神來,然後一起撲到了唐鬱香的身前。
那隻金錢鏢的準頭不錯,力道也很大,直接將唐鬱香的小手臂紮了個對穿,可憐唐鬱香自小到大何曾吃過這種苦頭,直痛的她臉色發白,淚水長流,但她是醫師,知道必須在第一時間處理傷口,不然得了破傷風,就死定了。
死死咬緊了牙關,她偏過頭看向了知冬,抿緊了嘴唇道:“知冬,快點幫我把手臂上的飛鏢拔出來,還有知秋,在我懷裡搜一搜,有一個青色的瓷瓶,裡邊裝著金創藥。”
知冬雖然膽子較大,性子也沉穩一些,但哪裡做的了這些,知秋則在另一邊已是嚇的哽咽了起來。
“知冬,快點,不然流血過多,就來不及了。”唐鬱香靠在身下青年的胸前,再次催促,知冬雖然心中害怕,但眼見主子痛的小臉扭成了一團,嘴唇上也是漸漸沒有了血色,便強自伸出顫抖的右手,捏在了金錢鏢的刀把上。
“這鏢沒有傷到骨頭,拔起來不會太吃力,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