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用鋼針扎木人足足紮了三十多萬下,才能勉強把握好下針的角度與力度。”
下針的角度很重要,若是有半分偏差,就會刺偏了位置,力度也要把握精確,有些穴道刺的深了,有可能誤傷了人命,而若是刺的淺了,又可能起不到絲毫作用。
所以要想成為一個真正的武林高手,是十分艱難的。
聽到玉姨娘這麼一解釋,林敬之一陣失望,看來離自己成為武林高手,還真是遙遙無期啊。
玉姨娘說罷,就轉身回房,取來一個用木頭雕刻而成的手臂,遞到了林敬之的面前,“我剛剛之所以扎你一下,就是想要你知道用鋼針刺穴的厲害之處,以後你就用這個模具來試手吧。”
伸手接過木頭手臂,才發現上面不但清晰的把穴位標註了出來,而且還將血管也繪製在了上邊,林敬之拿著它上下左右看了一會,暗自慶幸,還好有模具,不然真拿自己的手臂來試驗,他還真下不去手。
玉姨娘走到近前,給林敬之指明瞭幾個穴位的位置,就讓他把模具放在一邊,跟著自己圍著小院跑步,用手拿著鋼針去刺敵人的穴道畢竟是最笨的辦法,所以要想成為真正的高手,沒有一副強健的體魄是不成的。
玉姨娘知道林敬之曾臥病床榻好幾年的時光,身體素質很差,不宜過度勞累,所以自看清了他性格堅韌,不可能用蹲馬步來招林敬之的厭煩後,就一直讓他跟著自己跑步,要求也不很嚴格,可以跑跑停停,不過時間會很長。
等完成跑步訓練,二人便走進屋內洗漱了一番。
“二爺,昨夜那些人是?”思考了好半天,玉姨娘還是問出了聲,她很疑惑,林家怎麼會一下子處死這麼多人。
林敬之稍一猶豫,就坐在椅子上,把那些人下陰手毒害自己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玉姨娘聽罷眉頭一皺,不再對那些人有半點同情。
她是江湖中人,也是個有仇必報的角色,所以並不覺得林敬之有什麼做錯的地方。
“那月姨娘呢?”玉姨娘又問,昨夜似乎並沒有處理這個人。
林敬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回道:“她也難逃一死,不過由於她是耀之的母親,所以老太君會找個合適的機會下手,這件事情必須穩重一些,不然被耀之看到眼裡,怕是會懷恨在心。”
這個世間,又有誰會不怨恨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
而林耀之又是林家的血脈,林老太君的親孫子,所以除掉月姨娘的事情,最好不要讓林耀之知道,當然,這件事情也許林耀之遲早會有所耳聞,但起碼不能在林耀之還未長大成人,不能分辨是非對錯之前讓他知曉。
玉姨娘雖然嫁進豪門大院這麼久,但仍然不能適應這裡複雜的人際關係,隨意的點了點頭,就不再多問。
“玉兒,左右你閒著無事,不如待會幫我打個下手?”林敬之用了些小丫環們端上來的早餐點心,開口詢問。
玉姨娘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
嘴角掛起一抹弧度,林敬之笑的有些不懷好意,哼,讓你剛剛用針扎我,待會就讓你給我當壯勞動力。
玉姨娘似有所覺,偏過頭望了過來,林敬之趕緊收起了笑容,站起身道:“吃好了麼,如果吃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
“嗯。”用鼻腔應了一聲。
林敬之走在前面,帶著玉姨娘來到了一處小院,這個小院不大,裡邊放著幾輛單輪的木製手推車,不錯,他今天的任務就是想把這種車子改動一下,為開荒地挖動河做先期準備,要知道不管是平田,還是挖河,運土是一件最耗體力的大事,若是能有個好工具,絕對能節省不少的時間。
“玉兒,你以前可用過這種推車?”林敬之笑著問道。
玉姨娘搖了搖頭,她從小到大並沒有種過農田,所以對這種手推車雖然並不陌生,但還真沒有用過。
“來,我們先拉著車走兩步,試試好不好用。”林敬之說罷,就走到一個單輪車的車轅前,把手推車抬了起來,玉姨娘搞不懂身為林家家主的林敬之幹嘛會對種田才能用到的單輪車感興趣,但還是聽話的依言照做。
二人各自推著只有一個木輪的車子在小院裡轉了兩圈,又停了下來。說實話,這單輪車的效能並不像他以前想的那麼糟糕,起碼走起路來並不是很吃力,當然,能改進的地方,也有不少。
比如第一,可以改成兩個車輪,這樣平衡感會強很多,主人拉車的時候,就不必再分出力氣去掌握左右的平衡。
第二,這個時代沒有軸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