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剛見宇文墨臉現羞赧,卻並不放過,還要接著往下說,卻被林敬之突然開口打斷,對於盧剛與白喻生,林敬之並不像對秦牧三人那般厭惡,他不想盧剛把宇文墨得罪的太狠了,不然日後宇文墨難保不會給盧剛使絆子。
而且現在他開了口,還等同於幫宇文墨解了圍,也算結個善緣,“盧大人所說甚是,其實學子以為,只要是有利於國家的點子,朝中大臣們就應該重視,宇文大人,您說學子說的是也不是?”
林敬之只說宇文墨沒有重視,卻沒說宇文墨故意刁難,這也算是變相的幫宇文墨開脫責任了。
“是,是,林舉人說的極是,是本官疏忽大意了。”宇文墨眼見林敬之給了個臺階,連忙順著應了一聲,然後感激的看了林敬之一眼。
秦牧三人見狀臉色微變,這個林敬之的心思竟然如此玲瓏八面,只是一句話,就讓宇文墨對他心懷感激,他們卻是不知道,除了對待敵人之外,林敬之做人做事從來都會給人留一線,不把人逼的沒有退路。
俗話說的好,做人留一線,來日好相見,就是這個道理。
宇文墨本就與林敬之沒什麼大的仇恨衝突,林敬之犯不著與之交惡。
“人非聖賢,熟能無過?更何況宇文愛卿整日裡為政事繁忙,偶有疏忽,也實屬平常。”年輕皇上也不忍見一把花白鬍須的宇文墨太過難堪,接了一句,宇文墨聞言連忙撲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恭敬的說道:“皇上能體諒老臣,是老臣之幸,但錯就是錯了,所以老臣自請責罰,以示懲戒。”
年輕皇上本不願意,但見宇文墨一直跪在地上堅持,就象徵性的罰了宇文墨三個月的俸祿。
經此一事,不但林敬之與宇文墨有了交情,就連皇上與宇文墨之間的關係,也是拉近了許多。
眾人又聊了一會,宇文墨就開口請辭,說是想要早點回去,與戶部眾臣商研囤積糧草的可行之策。
宇文墨剛剛退下,秦牧就開口道:“皇上,林舉人心思敏捷,才華橫溢,想來也定能說服皇太后將孟大人釋放出來。”
“不錯,此時天色尚早,不如皇上現在就讓林舉人去覲見皇太后。”杜明連忙介面。
“是啊,皇上您是不知道,這大冬天的孟大人被關在天牢裡,又冷又餓,而且還得了瘋癲之症……慘啊~”龐羽說著說著,竟然還強行擠出了幾滴眼淚。
龐羽打的悲情牌明顯勾起了皇上的惻隱之心,也不問一問林敬之,就開口道:“林舉人,皇太后對你一向讚譽有嘉,孟大人的身家性命,朕就交到你的心中了!”說罷直接揮了揮手,示意林敬之立刻就去慈寧宮,覲見皇太后。
皇太后什麼時候對自己讚譽有嘉了?我怎麼不知道?林敬之離開御書房,一臉的鬱悶,在一個小太監的帶領下,他朝著慈寧宮的方向行去,大約走了數十步之後,只見前方傳來一陣說笑聲,他抬頭一看,只見一男一女,正被一群女子簇擁著,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那個男子衣衫華麗,長相儒雅,聽到聲音後,林敬之眉頭一皺,因為這個男子的聲音他好像在哪裡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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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九公主
“奴才叩見順王,九公主!”給林敬之帶路的小太監見對面二人走來,還隔著老遠,就撲通一聲跪下請安。
順王?九公主?
這兩個人名傳入耳畔,如炸雷一般,直驚的林敬之呆楞當場,順王就是七皇子,此人野心極大,一直窺伺著皇帝的寶座,就算新皇成功登基了,此人也以太皇太后身患重疾,隨時有可能會殯天,藉以留在京城不走。
而那個九公主的大名,則更是如雷貫耳!
九公主名叫朱欣,生母並非皇宮中的哪個妃子,而是先皇年少風流,微服出宮時意外結識的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姓方名清玉,並不曉得先皇的身份,因得了先皇的救助恩惠,一顆芳心便系在了先皇的身上。
只是先皇卻非忠厚痴情之人,而且後宮中美女無數,沒過多久,就把方清玉拋在了腦後,方清玉從先皇那裡得了不少銀子,後來沒有嫁人,只是一心一意的將女兒撫養成人,並請來名師,教授女兒琴棋書畫。
朱欣原是跟著母親姓的,叫方欣,因為先皇只與方清玉交往了一個多月的時光,所以她從未見過父親的模樣,只是與母親相依為命,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