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七弟盯著皇帝的寶座,若果真讓其抓到那個機會,說不準還真能拉攏過去一批官員,攪起一股怒浪。
“嗯,你說的是有一些道理,不過朕與他們三人言談甚為投機,若是他們走了,朕就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了,你是不知道,那些朝中大臣一個個板著個死人臉,朕說什麼他們都不答應,而且還能引經據典,口若懸河的說上大半天,事後朕若是不能找秦牧三人聊聊把那份悶氣給撒出去,估計早晚得被他們活活氣死!”年輕皇上把林敬之的話聽了進去,不自覺的開始吐露心聲。
“皇上,朝中大臣們個個學富五車,又是從最基礎的小官一步步升上來的,自然是經驗豐富,幹練老道,他們不同意您的觀點,自是瞧出了其中的弊端。”林敬之說到這裡,見皇上本能的皺起了眉頭,似是不愛聽,連忙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學子還知道,他們之所以事事不順應聖心,是因為怕皇上您藉著成功的興頭,強行把秦大人等插入朝堂。”
“哦,還有這回事?”年輕皇上臉現訝異,他一直因為不能把秦牧等人召入朝堂議事,有所愧疚,卻不想這裡邊還有另有隱情。
“不錯,學子在京城待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卻聽不少人說起過朝廷百官與秦大人等不和的事情,學子說句皇上不愛聽的話,如果學子也在朝堂,定然也會與朝中大臣們一樣牴觸秦牧等人。”
林敬之說到這裡,見皇上一臉疑問,便解釋道:“原因很簡單,一來能進朝堂者,文臣定然有治理地方之功,武將則有守護邊關,或者剿滅山賊之勞,秦大人等毫無建樹,以前只是個舉人,他們怎麼甘心與之平起平坐?
二來就是秦大人等性格太過狂傲,目中無人,不懂得做人之道,而且還每每口出不著調的狂言,群臣不讓他們入朝堂議事,也是怕這天下會被他們攪的烏煙瘴氣。
皇上,學子就在這裡放言,秦大人他們來京城好幾年了,卻恐怕連一城縣令的職責,與做事流程都未能全部瞭解!”
年輕皇上聽以最後一句,覺得林敬之言過其實了,不過囁了囁嘴,卻是不知為何沒敢開口反駁,沉默了一會後,只是打算等林敬之走了,再好好問一問秦牧等人,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如林敬之說的這般不堪。
“皇上,其實學子認為,等秦大人等外放後,朝中大臣們也不敢再隨意頂狀您了。”林敬之又想起來一件事情,開口說道。
“為何?”年輕皇上聽到這一句,來了精神。
“因為朝廷百官以前之所以敢違抗聖明,是曉得皇太后站在他們的一邊,而若是您同意把秦牧等人外放,皇太后就會不顧群中許多大臣反對,把孟大人放出天牢,任誰都知道,是您一力主張要把孟大人放出來的,到那時皇太后不就等同於站在您這邊了麼?而若是沒有皇太后撐腰,又有哪個大臣敢和您做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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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盧剛受罰
林敬之在年輕皇上面前一通勸阻,嘴裡虛稱秦牧三人是不畏權貴,學富五車的高士,但每每說起事實,卻又總是揭秦牧三人的短處,到最後,就差直接說秦牧三人根本就是脾氣又硬又臭,又沒什麼真材實料的廢物。
雖為他說的話有實有虛,極有技巧,所以皇上此刻是真正的認同了他的觀點。
尤其是聽到最後一句,年輕皇上更是眸子大亮,如果朝中百官果真不敢再像以前那般,總是違逆他的意思,沒了氣受,身邊有沒有秦牧三人,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嗯,你剛剛說的是有幾分道理,這樣吧,此事朕再想想。”年輕皇上雖然被說服了,但也不能立馬就下聖旨讓秦牧三人去外地做官,總的等林敬之退下,把他們召進來,好好的勸解一番,穩住才行。
心中有了主意,年輕皇上才發現林敬之一直跪著,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道:“林舉人,你起來吧,對了,肖建前些日子回來以後,給朕詳細稟明瞭此去流洲拿下田機的經過,朕曉得你出了大力,功不可沒,等朕與皇太后商量一番,再看如何嘉獎。”
林敬之聽到皇上要他起來,剛挪動了下右腿,又聞聽要嘉獎他,趕緊重新跪好,給上位的方向磕了個響頭,這才咬著牙,強忍雙膝處的痠痛,吃力的站了起來。
“還有一件事情朕忘了告訴你,負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