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與煉製方法。”麻臉男子擔心林敬之會生氣,跪俯在地板上,瑟瑟發抖。
林敬之聞言皺起了眉頭,看來要想查處菩提教,曉得青玉丹的藥方,得想辦法捉拿住一個菩提教的使者才行。
上次審問時,麻臉男子曾說那些使者訊息非常靈通,似乎能時刻查明他們的這些護法教眾身處何地,他的一雙眼睛漸漸發亮。
如果真是這樣,不如讓麻臉男子做點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引那菩提教的使者主動上勾?想到這裡,林敬之讓那名廠衛繼續看著麻臉男子與兩位道童,再次離開了客棧。
離開客棧,林敬之一行人又來到了牢獄門口,一打聽,知道季長風仍未開口,侯大人也在裡邊,他便站在門口,讓一個獄卒去裡邊把侯光耀叫出來。侯光耀想要早點翹開季長風的嘴巴,所以一直留在幾處,內廠廠衛用皮肉刑罰,而他則動用心理戰術。
苦勸季長風,只要願意招認畫押,保季府一家老小性命。
季長風是真正上過殺場的,算得上是個真正的硬骨頭,雖然內廠廠衛們的刑罰的確嚴酷無比,但他想著只要能熬過幾天,七皇子就會給皇上施壓,解救自己,所以是咬緊牙關,絕不伏首認罪。
侯光耀的嘴皮子都快給磨破了,自暗自著急,就聽獄卒稟報,說是林敬之請他出去一趟。只得舍了季長風,疾步來到了牢房門口。
待侯光耀出來,林敬之瞧他雖然心量掩飾,卻仍然難掩焦急的模樣,開口道:“侯大人,那個季長風也算得上是殺場悍將,骨頭硬著呢,一時半會是不可能招認的。你也別待在這裡用其家人的性命勸說威脅了,不管用的。”
“可這裡離京城不遠,說不準四五天後聖旨就會下達,到時若是季長風還不認罪,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