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相公。”柔姨娘也不推卻,也沒覺得不好意思,伸手把玉佩接過,俏臉上笑開了花。
二人在這邊開心的聊著,那邊的婉姨娘已經把綾緞全部點清,收拾妥當,然後端著皇上賜下來的那壺御用瓊漿,笑著走到了桌前,“敬之,皇上還賜了一壺御酒呢,你要不要嘗一嘗?”
“好,咱們一人喝上一杯。”林敬之轉過身來,走到桌前坐定。
婉姨娘端著酒壺,先給林敬之面前的杯子滿上,然後才又給玉姨娘,柔姨娘,還有自己倒了一杯,這御酒雖說質量不一定就是最好的,但因為是皇家喝的,所以極其珍貴。
也只有被皇上與皇太后重用的老臣,才有機會品嚐一二。
酒是涼的,入喉甘綿,下肚後傳來一股溫熱,可見度數不高,雖算不上唇齒留香,但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
“敬之,你可要再來一杯?”婉姨娘見林敬之喝光了,開口詢問,手也按在了酒壺的提把上。
林敬之搖了搖頭,開口道:“不喝了,我原本就只是一個商人,非是那附庸風雅,借酒吟詩的才子佳人,這酒雖好,隔幾天喝上一杯嚐嚐鮮也就是了。”
“相公以十四之齡就高中了舉人,可比那些沽名釣譽的假才俊強多了。”柔姨娘嘟起了紅潤的小嘴反駁。
婉姨娘也道:“不錯,敬之才是真正的青年才俊,就憑你在聽濤閣吟的那首七言絕句,往前三百年,往後三百年,就沒人能比的上你。”
聽到婉姨娘的誇讚,林敬之一陣惡寒,不過卻也沒有反駁什麼,畢竟他剽竊的詩句,可是詩仙李白所作。
“就是就是,相公最厲害了。”柔姨娘連連點著小腦袋,滿臉笑容。
玉姨娘喝完杯中御酒,把皇上親賜的那座府邸的地契拿到了手中,開口問道:“敬之,我們什麼時候去接手這座院落?”
“吃些東西,我們就過去。”
林敬之雖然先後買了兩個院落,但卻極其普通,要住人可以,但卻配不上他現在的身份,既然皇上賜下來一座府邸,他便打算立馬搬過去。
婉姨娘聞言立馬讓下人準備飯食,自己則拉著柔姨娘到繡工們的房間巡視,玉姨娘看了看那百畝良田的地契,也起身走了出去。
林敬之跟著年輕皇上去城外轉了一圈,肚子早就餓的慌了,不過三位姨娘卻是已經吃過了,所以廚房只是做了他一個人的飯菜。
廚娘的手藝不錯,速度也快,不一會就派丫環端上來三菜一湯,還有一大碗米飯。
林敬之拿起碗筷就是一頓狼吞虎嚥,待吃飽了肚子,洗漱了一番後,就叫上三位姨娘,坐上馬車,直奔御賜的府邸。
皇上賜下來的府邸位於京城的繁華地段,能住在這裡的,都是手握重權的大臣,待林敬之的馬車停穩在府邸門口,頓時招來了無數路人的目光,還有那些官員府邸門前的護衛們,也是好奇的瞧了過來。
林敬之掀起車簾,第一個跳了下來,耳邊頓時傳來一陣嗡嗡低語聲。
“難道這位就是新近賜封的忠義伯?”
“應該是吧,只是看上去,比傳聞中還要年輕一些。”
“雖然看上去年輕,但卻膽子極大,很有魄力,不然他敢擅自上奏玉碟,稟明流洲知洲要造反?”
“那是,聽說他還主動請纓南下流洲,輔助內廠與禁軍,活捉了田機全家呢。”
聽到那些閒言碎語,林敬之只是淡然一笑,並不理會,他一手掀車簾,一手接連扶著三位姨娘跳下了馬車,於是那些路人立馬把話題轉變到了這三位姨娘如何漂亮,如何端莊,如何美豔,如何好命上來了。
不管是男是女,此刻瞟過來的目光,都夾雜著**裸的羨慕與嫉妒。
聞聽路人們的話越來越不中聽,林敬之冷冷的瞥了一眼過去,除了那些府員府門口的護衛們之後,其餘人等頓時作鳥獸散。
林敬之剛被賜封了忠義伯,正是在皇上面前當紅之際,可沒人敢惹他不痛快。
跳下馬車,柔姨娘抬頭望去,只見面前的大門上,高高懸掛著一塊匾額,上書忠義伯三個鎏金大字,這三個大字筆鋒犀利,架構剛正,一看就知道出自書法名家。
“敢問可是忠義伯回來了?”此時府邸內的下人聽到了聲音,走出來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彎著腰,一臉恭敬的詢問。
瞧到這個中年人,玉姨娘的雙眸一眯,往林敬之身邊靠近了幾步,一雙隱在長袖之中的小手,更是捏緊了繡拳!
“不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