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削向了虎將的大腿。
“哼!”
那名虎將卻是不管不顧,甩動左手的鐵鐧,向內廠廠衛砸去,廠衛若是不收手,定可以在對方的大腿上劃出一道大口子,但他這瘦小的身體若是被砸去,肯定是必死無疑,於是他只能放棄攻擊,收劍閃躲。
能混成皇家的私兵內廠廠衛,說名這位青年手底下定然有不弱的功夫,不過江湖人士本來就不適合戰場衝殺,在那名虎將一雙鐵鐧威猛的進攻下,青年被逼的步步後退。
又有一個廠衛衝了上來,以二敵人,才算把那名虎將給攔了下來。
雖然這名虎將進攻時力道威猛,殺氣沖天,但此刻心中也是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以前從來沒遇到過對手的他,今天竟然碰到了硬點子,這些傢伙是從哪裡來的,竟有如此高明的身手?
酣戰了數十回合,那邊的朱煦在這員虎將的掩護下,成功從田府大門衝了出來,掃了這邊一眼,放聲大喝,“蠻牛,不要戀戰,走了!”
“吼~”
聽到命令,虎將突然改變打法,將兩根鐵鐧舞的密不透風,那兩名暗衛雖然有必將之留下,但卻不敢硬碰,只能收劍後退。
趁著這個空檔,虎將連忙調轉馬頭,朝著朱煦的方向追去。
“放箭,快放箭!不準放走一個!”肖公公認出了朱煦,指著那個方向急聲大喝,相對於田機來說,這個朱煦似乎更是一條大魚,若是能將之拿下,皇上肯定會重賞他。
“嗖,嗖,嗖……”
羽林軍本來就各自配有弓箭,聽到命令後,無數飛矢夾雜著破空聲,飛向了朱煦等人,能跟在朱煦身邊的護衛,拿個不是身手高強之輩?飛來的箭雨雖然密集,但也只是將幾人射傷,一個都未留下。
那員虎將更是經驗豐富,調轉頭來,用手中鐵鐧一一將之磕向了一邊。
聽到破空聲,朱煦突然雙手下滑,將抱在自己腰間的雙手掰了開來,讓婦人身子後移了一些,那個婦人早就嚇的緊閉雙目,剛待要問朱煦這是要做什麼,背心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
“啊~”一聲淒厲的慘呼自背後響起,朱煦的嘴角掛起了一絲弧度。他之所以要帶上這個蠢女人,並非要接她回海洲享福,而是料定對方必定有弓箭手,這讓其坐在自己後邊,做盾牌。
“噗,噗,噗……”
羽林軍配備的箭矢穿透力極強,箭尖直接穿透了婦人的身子,不過由於朱煦提前將婦人的手掰開,又往後移了一些,所以箭尖透過婦人胸膛半尺後,就沒多大力道了,撞到朱煦身上的薄甲,停了下來。
“駕,大家加把勁,快點衝出去。”朱煦雙腿連連猛夾馬肚子,大聲狂吼,那些護衛大聲應和,連連甩動馬鞭,不一會就轉過街角,朝著堅城南門衝去。
田機將府內的家人全部聚在後院一處廂房,焦急的走來走去,直到現在,他也沒搞明白攻擊自家府邸是哪路人馬,他猜測是鄭勝的可能性大一些,但聽下人稟報,說對方盔甲武器精良,遠勝鄭勝手下的兵馬。
難道會是那個二路欽差帶領的一千餘名羽林軍?
田機認為能有如此精良裝備的軍隊,也只有駐紮在京師的羽林軍,才能配備的起。
“父親大人,難道是鄭家偏向朝廷,帶兵殺上門來了?”田成渾身打著哆嗦,聲音都有些發顫。
田機一甩衣袖,指著兒子的鼻子罵道:“你還好意思開口問話,上次派你去鄭家打探口風,你說什麼來著?你說鄭勝雖然心有不滿,但已經許諾下了婚期,一定會與為父站在一邊,反叛朝廷,可你現在看看……”
“好了老爺,您就別罵成兒了,還是想想怎麼逃命吧。”田機的正妻一把將田成拉到了身後,帶著哭音說道。
“逃?往裡逃?你以為老夫是小王爺朱煦呀,人家逃出去可以返回海洲,繼續做人家的逍遙王爺,可老夫逃出去又能去哪裡?”
“我們可以投奔小王爺呀!”田機的次子田寧說道。
“放屁,老夫坐鎮堅城,又有無數門生遍佈流洲全境,等同於掌控著大半個流洲,小王爺是看中老夫手中的實力,才有意與我等聯合,等沒有了流洲這塊根基,你老子我就什麼都不是了,到時就是送上門,人家也不會拿我當回事!”田機氣惱著大聲喝道。
“那怎麼辦,我們全家總不能坐著等死吧!”田夫人又道。
‘呼’田機長長吐出一口悶氣,開口解釋,“現在我田家上下一千餘口人的性命,就交在堅城守備胡嘯林,還有掌管著城外數千精兵的田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