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丟下一篇絕世佳作,立刻被奉為天人,從此走上了一條盜版的不歸路。
那麼,她要不要去一鳴驚人一下?是來首《將進酒》呢,還是高唱一曲《明月幾時有》,再不然的話,孤篇蓋全唐的《春江花月夜》怎麼樣?而且,她是絕對拿不到請帖的,所以,她可以用最高調的方式來展現自己不為所知的才華麼?
比如,在金大人門前擺下筆墨紙硯,然後揮毫潑墨,留下一篇驚豔世人的大作,對著裡面的男男女女冷笑三聲,高貴冷豔來一句——你們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我懶得跟你們玩。
得了吧,真懶得跟人家玩,那就別那麼高調的出場啊,還不是因為沒受到邀請心理不平衡,非要湊到人家家裡找平衡?要是得罪了你也就算了,人家玩自個兒的,沒招你沒惹你,哪裡輪到你上門打臉去了。
如果說是不跟你玩就是在得罪你——你怎麼不說皇帝不把皇位給你做就是得罪你呢。
等到安菁反應過來,才發現,伴隨著自己的吐槽,已經快走到自家門口了。
“詩會在十月初五,眼看還有不到十天,聽說三公子也在被邀之列呢,不知菁妹妹可否同去?”姚雲華自是將安菁那變幻不定的神色看進了眼中,心下不禁冷笑,再不甘心又如何,不會有人請你這種出了名的刁蠻小姐的。
靠,特麼你是來跟我炫耀的。安菁的臉頓時拉長了,姚雲華肯定能去,不然不會這麼跟她嘚瑟,今兒是跟她示威呢:你從中作梗又能怎樣,這次我在你到不了的地方去接近你哥,你能飛過去麼?
看到安菁不痛快的神情,姚雲華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其實,都不過是玩玩罷了,誰又會做什麼詩呢?大家也只是找個由頭聚在一起玩一玩,說起來,我當初也正是在去年四月的那場詩會上認識三公子的呢,那時候我還什麼都不懂,虧得三公子肯耐心提點我。”
安菁心裡明白,姚雲華就是故意來氣她的,看姚雲華今天走路都跟自己保持安全距離,她撇撇嘴,被咬怕了,知道躲著了?那你放心的可就太早了,我鋒利的可不只是牙齒而已。
回頭看看來的方向,她冷笑一聲:“這些話怎麼不敢在我母親那裡說,怕我母親聽到是不是?”再看看姚雲華身邊竟然連個丫鬟都沒帶,她不禁搖了搖頭,“活的這麼小心翼翼的,你累不累啊。”
“菁妹妹你又在說我聽不懂的話了。”姚雲華輕輕搖頭,有過一次教訓,她如今哪怕是四下無人,也絕不會大聲說出任何讓人起疑的話來,看看i前面的安菁,她垂下了眼簾。
都說安夫人是個精明厲害的,她豈會不知多說多錯的道理?這丫頭是條瘋狗,決不能挨近,所以,有些話還是藏在肚子裡的好。rs
95 不許受欺負
“喲,大姐姐你怎麼來了,還以為你在家裡養病呢。”一見姚雲華進門,姚玉華就起了身,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竟然出門了,身子沒事吧,可還撐得住?”再看看姚雲華身後,她又皺起了眉,“胭脂呢,不都是她伺候你出門的麼,怎麼不見她?竟然一個人都不帶的出來,這怎麼行!”
看著姚玉華那樣,安菁不由得撇撇嘴,坐到一邊去喝茶不說話了。
這種明知對方是個什麼貨色,還能裝出一副將對方疼進了心坎裡的技能,她還真修練不出來。
喵的,這簡直是恥辱啊,她這個號稱是用繩命來演戲的人,竟然比不過人家本土原住民。
再看一眼那邊,姚玉華已經從姚雲華的丫鬟關心到姚雲華的飲食。
對於一個一心陷害自己,還想謀奪自己親事的親姐姐,竟然還能如此熱絡……或許,這就是宅院中長大的女子的必修課吧。姚玉華今年才剛十六歲,本來該是天真無邪的年紀,放到現代,最大的麻煩也不過是臉色又冒了痘痘,或者男神今天突然不理她了之類的雞毛蒜皮,可在這裡,卻要防備著來自親姐姐的黑手。
而且,不是從現在開始,而是從很久前就已經這樣了,到了現在,已經能夠遊刃有餘的見招拆招。這是從多少次跌倒中吸取的教訓?曾經跌倒過多少次才學會的如何爬起來?
“怎麼了菁兒,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冷不丁看到安菁投過來的目光,姚玉華詫異又好笑的問,“是不是想求我帶你出去玩?這可不行,我早上來的時候,伯母可是一開始就跟我說明白了,要你在家裡老實幾天呢。”
“去去去,誰可憐巴巴了,我只是在羨慕雲華姐而已,有你這麼好的妹妹體貼著,她就算身體再怎麼不舒服,現在應該也都舒服了呢。”安菁擺手揮開自己那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