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於哪個城市,我真不知道。”
“你怎麼做人家妻子的!一點也不關心你丈夫的去向!”君老太太披頭蓋腦就責罵上了。
“奶奶,他是執行保密任務去了。我去哪瞭解?你有什麼事?”童真真被無緣無故地被罵,心裡的火就躥了上來,語氣也生硬起來。
君老太太冷笑兩聲,“看今天的日報了嗎?”
原來是為這事?md,如果有疑惑不是應該找當事人嗎?找自己幹什麼?童真真勉強地壓住火氣,“看了。不過是記者亂寫。我相信阿澈不是那樣的人。”
“倒很有自信啊?”君老太太嘲諷地說。
“奶奶,阿澈是你的孫子,他的為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這是相信他,你呢?”童真真硬綁綁地回過去。
君老太太一下子被噎住了,乾咳兩聲,“哼,伶牙俐齒的。我當然相信阿澈,就怕有些女人貼上去。你自己當心吧。”說完,君老太太氣哼哼地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真是的,什麼家長?唯恐天下不亂?難道希望自己和君冷澈大鬧嗎?童真真狠狠地把手機扔到床上。
她又拿起買到的日報,看了起來。
在照片裡,君冷澈側著身子,在為冷清秋擋開記者的鏡頭。
看到他維護別的女人,雖然明知道兩人沒什麼的,獨守空屋的童真真心裡有點酸楚。分明是在外地,都可以出入酒店,為什麼他就不打個電話回來?就是發條簡訊也可以啊。
夜裡,童真真夢到君冷澈冷冷地說,“分手!”
他冰冷無情的表情嚇醒了她。
黑暗裡,她瞪大眼,死死地盯著床頂,發現心臟跳得很快,不由用手按在胸口,安慰自己,是夢,是假的。
又是一夜難眠。
週二是平安夜,白天,童真真窩在“朧月院”裡,哪也沒去。一天,除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