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冷澈真希望自己當初沒有做出那種選擇,從而導致現在的騎虎難下。兩年前的選舉,雖然擊敗了反對派。但是他發現,反對派的勢力竟然融合入了中間派。兩派的勢力合起來,大大超過了執政黨。
中間派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一點,他還沒有查清。
兩年間,因為童真真的消失,以及自己刻意與執政派的疏遠,他慢慢地接觸到中間派的一些實權人物。當然,姬朧月的功勞不可沒。
至於姬朧月幫自己的原因,並不純粹。她想成為他的夫人,然後推舉他成為國家首腦。第一夫人,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再美的容顏,一旦充滿了野心,那麼也會變得猙獰。
此刻,君冷澈抱著暈過去的童真真,心如刀絞。明明愛得那麼深,卻不能守在她的身邊,還要看著她的心慢慢地向別的男人傾斜。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折磨?
不行!丫頭一定是自己的!君冷澈掃去一時的頹廢,決定加快計劃,早日掌握到中間派的實力和秘密。儘快地斷掉與姬朧月的牽扯。他要儘快奪回童真真的心。
如此一想,他的眼神又堅定起來。他輕柔地替童真真擦乾身體,並替她穿好衣物,拉起領子,以遮住因為自己的粗暴而留下的痕跡。
輕輕地吻在她柔軟的雙唇上,他戀戀不捨地聞著她的氣息。很快的,他就會回來。丫頭,一定要等著!……
“真真,醒醒。”童真真是在蘇子晴的呼喚中清醒過來,後頸隱隱地作痛,除此之外,全身都不舒服。
童真真睜開了眼,看到了蘇子晴一臉的擔心。她伸出手去,“子晴,拉我一把。”
蘇子晴拉住她的手,在她後腰託了一把,扶她坐了起來,“擔心死我了。你進vip室都半個多小時了,還從裡面鎖上了門。我敲了半天門了,看裡面沒動靜,去找了健身中心的人,才把門開啟的。你怎麼睡著了?”
睡著了?童真真的回憶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自己分明是被君冷澈那個禽獸給劈暈了。想到他對自己做的那些齷齪的事,她情不自禁地擰起了眉。
“子晴,她應該是運動過度了。我們回去吧。”雷坤出了聲。
童真真發現雷坤注視著自己躺著的長沙發下面的一灘水,若有所思。然後,她看見雷坤抬頭看了一下空調管道。眼中閃過懊惱之光。
想來,雷坤發現了有人從空調管道里,進入過這間房間的事了。不過,他沒有聲張。
“是啊。鍛鍊不能急於求成啊。”蘇子晴接受了這一說話,不過,又有點奇怪地說,“真真,你怎麼睡覺,把嘴唇都咬破了?”
童真真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唇,發現傷口已經凝結了。她不想多提,掩飾得笑了一下,“我剛才做夢,在吃好吃的東西。可能,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咬了。”
蘇子晴聽了,笑了起來。
回到家後,童真真上了二樓,雷坤跟在了後面。她知道,他一定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進了房間後,雷坤關上了門,然後轉身問道,“是不是有人入侵了?”
童真真點點頭,表情沉重,低沉地說,“是君冷澈。”
“什麼?對不起。”雷坤眼睛尖,心思縝密,一下子就推測出來,發生了什麼事。他對於他自己的失職,感到很愧疚。
“對不起我的人,不是你。是他!”童真真再能隱忍,想到君冷澈的強迫,還是忍不住怒吼起來。
雷坤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你要去哪裡?”童真真從他身上發現了殺氣,喝住他。
“討還公道!”雷坤冷冷地說。
事發之後,童真真的確是想殺死君冷澈,但是她並不希望讓自己身邊的人陷入險境。畢竟這是她和他的仇恨。君冷澈的身手,她清楚,所以不想讓雷坤有所閃失。
“我的仇,自己會報。謝謝。”童真真拒絕讓雷坤出手。
雷坤挑了一下眉,“這是對他侮辱我的專業的一定回敬。”
童真真知道雷坤是一個行家裡手,的確今天被君冷澈無聲無息地接近自己,是一種挑戰。
對男人而言,有時候,尊嚴更為重要。
“他的身手了得。而且,我不想讓他死得那麼痛快。”為了維護雷坤的尊嚴,童真真只能提醒一句。
雷坤點點頭,“我知道。”
說完後,雷坤出了門。
雷坤走後,童真真只覺得所有的強撐之力都消失了。她窩在單人沙發裡,一動不動,就像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