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燃的蠟燭,光亮起來了,揚起脖子,就喊,“君冷澈,你要救救我。我可都是按你說的去做的。”
龍天揚的話讓在場地的人都大吃一驚。
“姓龍的,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自己要爭權奪利,關澈澈什麼事?!”童真真第一個跳起來反駁。
就聽到龍天揚咯咯怪笑幾聲,“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童小姐,君冷澈還不都是為了你。龍天禹對你死纏不放,讓他大為光火,就找到了我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童真真回頭看了一下鎮定的君冷澈,怒斥龍天揚,“你胡說!”
楊陽卻出言相勸,“真真,你聽他說完。是非可以自己再判斷。”
“童小姐,難道你就不奇怪我為什麼那麼痛快地就放了林木謹嗎?”龍天揚嘴一撇,挑釁地看著君冷澈,頗有撕破臉的意味。
君冷澈的臉色也凝重起來了,當初龍天揚由最初的狂怒到同意離婚,期間態度轉變之快,的確讓人費解。可是那時,自己竟忽略了。看來,那件事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簡單。
龍天揚一臉憤憤地控訴,“童小姐,就是因為他說如果我同意分手,就會幫我搞定龍天禹,奪得集團一把手的位子。你看,後來不一切都順利了?”
對於林木謹婚姻的迅速解體,童真真也有過懷疑,一般像這種豪門,女子提出離婚,可以很快分手的本來就不多,還能奪得女兒的撫養權的更少。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龍天揚這種人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疑心就像一顆野草的種子落了下去,就會瘋長起來。童真真聽龍天揚說的頭頭是道,對君冷澈的信心有了一絲動搖,但她嘴上還是否定了這種說法,“不可能。”
“沒想到童小姐對自己的老公是充分信任啊。可憐龍天禹那傢伙,一世精明,就犯在感情上了,只怕死了,也不瞑目呢。”龍天揚得意地譏諷著龍天禹,又反問了一句,“童小姐,那你說我為什麼要陷害你老公呢?”
“因為你恨他幫林木謹離開了你!”這是童真真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搞笑了,我做了集團老大,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龍天揚笑得誇張,一指君冷澈,“你也別怪我不義。誰讓你竟然不救我出去。別以為那麼容易就能過河拆橋!”
君冷澈竟鼓起掌來,“說得好,編得真精彩。現編下去。”他眼神如利箭一樣射向龍天揚。
龍天揚竟嚇得往楊陽身邊就靠,“姓君的,你別威脅我。這可是在警察局。楊警官,你可要保護我。”
楊陽向前走了一下,擋住君冷澈的視線,“姓君的,你的手段,我可是見識過。”冷冷地瞪他一眼後,楊陽轉向童真真,“真真,你要小心他。以前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龍天揚躲在楊陽後面,探出頭來,又喊了一嗓子,“童小姐,你以為他娶你,安什麼好心?那就是要報復你!”
“你”君冷澈冷冷地說了一個字,指住龍天揚,後者嚇得一哆嗦,將頭縮了回去。
“楊警官,快帶我去受審吧。”龍天揚顫著聲,就催著楊陽要走,好像走晚了,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楊陽怒視了一下君冷澈,又擔心地看了一眼呆在那裡的童真真,就帶著龍天揚先走了。
出了門,龍天揚狡黠地衝楊陽一笑,“楊警官,看來你也不喜歡那個君冷澈。不如,咱們聯手吧。”
楊陽怒視他一眼,“我不會和一個犯罪分子合夥的。不過,你說的那樣都是真的嗎?”
龍天揚嗤笑了幾下,“達到目地就好,管什麼合作物件呢?至於那些事嘛……”
“別賣關子!”楊陽挑起眉。
龍天揚裝出害怕的樣子,“別生氣嘛。這世上假是真來,真亦假。你又不跟我合作,我就沒必要多說了。”
楊陽雖然想報復君冷澈,但是他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怎麼可以和一個罪犯去合作呢?於是他哼了一聲,推了龍天揚一下,“走。”
“楊警官,這是上哪?”龍天揚從楊陽的神態和行為,知道想拉攏他的目的達不成了,就堆起笑,關心起自己的去向。
楊陽看不起龍天揚那種變色龍一樣的行為,白了他一眼,“安全的地方,你不用管。”說著,推他上了門口中停著的警車。
屋內,童真真在消化龍天揚說的話。在她的腦海裡,有兩種聲音在爭辯。
一個是堅決認為龍天揚是別有用心地汙衊;另一個卻認為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因為君冷澈一直就看不慣龍天禹,而且他有這個實力。
童真真不知道為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