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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藥瓶後,公孫良問了一句,“嫂子,是調查君老太太的死亡原因吧?”
童真真想到他與君冷澈的關係,也不瞞他,點了點頭。
“今天君少來找我了。他讓我找認識的法醫對君老太太進行解剖。”公孫良也一五一十地說了。
“是嗎。”童真真淡淡地應了一聲。以君冷澈的性格,怎麼可能讓君老太太死得不明不白呢?
公孫良看了童真真的反應後,嘆了一口氣,“嫂子,君少一直在意的人,是你。他做調查,為的是給你洗清冤屈。”
童真真挑挑眉,“公孫良,我知道你是好意。不過,感情這種事,是冷暖自知的。”
公孫良不傻,知道童真真不願意多提,終是不再多說什麼。他親自送童真真到公司門口。
按照約定,那份化驗單,應該是兩天之後拿到的。但是,因為君老太太的追悼會上突發意外,童真真一直沒有看到。
兩年之後,既然童真真要向凌心恬,不,是莫楚楚討債。她自然就想到了兩年前委託公孫良做的調查。
兩年了,雖然她遮蔽了與君冷澈相關的資訊,也斷絕了大多數與君冷澈相關的人的聯絡,但是她還是能記起一些人的電話,公孫良就在其中。
於是,童真真收起回憶,撥打了公孫良的電話。
“嫂子?!”公孫良又驚又喜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些年,你還好嗎?”
“我過得不錯。謝謝。”童真真彷彿可以看到公孫良在託他的眼鏡腳。聽聲音,他的變化應該不大。
“對了,我有事找你。”童真真慢慢地說。
公孫良激動地回覆道,“嫂子,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兩年前的那個藥瓶和藥的鑑定報告,你還留著嗎?”童真真道出了目的。
公孫良想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她的所指,“嫂子,那個正件,兩年前,就被君少拿走了。”
“是嘛。”童真真輕輕地應了一聲,語調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君冷澈,原來還是遵守了當初的約定,讓自己來處理凌心恬的事。不過,那又怎麼樣?
公孫良以為她會失望,又補充道,“不過,我這裡有一份影印本,是君少說,萬一有一天,你要的時候,讓我給你。”
“那好吧,麻煩你,發到我郵箱吧。”童真真說了一個郵箱地址。這是一個新註冊的郵箱地址。她現在學會了未雨綢繆。君冷澈的實力,她太瞭解了,不能讓對方有機會黑進自己的郵箱。
“好的,嫂子。我馬上發過來。”公孫良爽快地答應下來。
童真真知道公孫良是君冷澈的人,一聽到他沉默下來,就猜出來他是在想說點什麼,想彌補自己和君冷澈的關係。可是,她和君冷澈之間,還有可能會恢復當初嗎?
“謝謝。我還有事。有空,我會去拜訪你的。”童真真主動地結束了對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間,她聽到了公孫良的嘆息。
很快,童真真就收到了公孫良發來的郵件。
按照報告顯示,藥瓶上有三個人的指紋,一個是自己的,另一個是君老太太的,還有一個就是凌心恬的,也就是莫楚楚的。
雖然,她記得當時急救時,是自己倒出來的藥,餵給了君老太太。但是莫楚楚當時是老太太的看護,有指紋,也是可以解釋的。
不過,藥片的鑑定結果,卻可以說明君老太太的死是一場人為的陰謀。因為瓶裡的藥都是失效的藥。
莫楚楚,你的心真狠。君老太太對莫楚楚,還是對她整容後變成的凌心恬,都是很好的。沒想到,莫楚楚,會下得了這個狠心。
看來,自己是時候與莫楚楚見一個面了。童真真的瞳孔緊縮,現出狠厲的神色來。
二百零六。以牙還牙
莫楚楚是一定要見的。不過,童真真不會像兩年前那麼傻,直接衝到對方的面前。其實,那次拿到藥瓶是僥倖,如果表哥沒有看到,那麼自己就會失敗。
經過兩年的歷練,童真真現在已經成長為一名獵手。她學會在藏匿在黑暗之中,靜靜地觀察獵物,然後伺機發起攻擊。
這兩年,她雖然人在國外,但是一直沒有放下國內的表哥和莫楚楚,也派了人監視他們的動靜。
她還是有點佩服莫楚楚的手腕的,就算是被揭穿了是整過容的,但是這些年,表哥對其還是痴心一片。也不知莫楚楚給表哥喝了什麼迷湯?
不過,她知道,這就說明了表哥是深愛著莫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