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流裡流氣的男人。
雪莉說,這是那個人的計劃一部分,讓她只要配合就好了。
接著,雪莉就讓她喝酒。
那酒勁真大,嗆得她咳嗽。
幾杯下去,自己就沒什麼力氣了,只覺得頭暈。
對了,雪莉為什麼會尖叫著跑出去呢?
後來,又衝進來一幫人,把那些對自己毛手毛腳的臭男人,收拾了。
自己好像要站起來,結果卻是要滾下沙發。
對了!是一個人接住了自己。
沒錯,那個人就是君冷澈。只有他才會有那麼冰冷的眼神。
只是為什麼,他的眼神又會露出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呢?
後來,發生了什麼,她真的想不起來了。但是,面前的一切都告訴她,所謂的“英雄救美”,竟成了一樁噁心的事。
這個混蛋!
童真真高高掄起胳膊,想讓君冷澈那冷峻的臉開染坊,然後想狠狠地咬他,揍他,甚至廢了他的命根子。
可是,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硬是沒有扇下去。
因為她的理智也清醒了。
接近他,不就是自己的目的嗎?不是自己對那個人說,願意不擇手段地達到嗎?
打他,可以解氣,但是就會一拍兩散了。
仇,不報了嗎?
天人交戰一番,童真真僵硬地放下了手。
那個人說過,像對付君冷澈這種驕傲的人,只能以退為進,假裝輕視他,才能激起他的好勝心。
行!這筆賬以後再算!自己就來一個一走了之,再留下一點什麼,讓他找上門來!她打定了主意,就裹著薄毯子下了床。
下床的時候,她不小心摔倒了。
她擔心地扭頭去看,發現他還睡得很沉,只皺了一下眉。
奇怪,這個年年是野戰醫院體能測試冠軍的傢伙,睡得真死,哪有什麼警覺心呢?
她摸著自己的小下巴,歪著腦袋打量著他。
這傢伙,難道是縱yu過度?這樣一想,她又覺得渾身痠疼起來了。
突然,她靈光一現,夾起自己的一縷秀髮,放在鼻端,聞了一下。
雖然經過一夜,髮香,已經淡了不少,但是仍有一種奇特的氣味。她不過聞了一下,身體就起了一種異樣的渴望,聞久了還有些睏意原來是昨天雪莉特意給自己抹的髮油有特別的功效喔。
不過,就算有髮油的作用,君冷澈也不應該奪了自己的清白。不過是三年的禁yu;他就忍不住了?看來,他並不是無懈可擊的。
若真是英雄,又怎麼會乘人之危?冷笑化成譏笑,童真真冰冷的視線像利刃一樣刮過君冷澈的臉。
君冷澈,既然較量開局了,那就準備接招吧!童真真輕哼一聲。
二。鄰家小妹
童真真裹著薄毯,準備去巡視一下君冷澈的家,看一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激怒他。
這個混蛋,讓自己不痛快了,絕對不能放過他!
自己可不像媽媽一樣,受了委屈,只會默默承受。她可是信奉“以牙還牙”的。
一想到媽媽,她的心就像被無數根鋼針刺穿,不曾癒合的傷口再度流出血來。
一個多月前,她唯一的親人—媽媽跳海了。
媽媽的死,君家的人難逃干係。
她再次惡狠狠地看了仍在沉睡的君冷澈。
這個衣冠禽獸,玷汙了自己的清白,還能睡得這麼香甜。總有一天,讓他想到自己,就不能眠。
在她看來,就算髮油有特舒功效,如果他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應該會想到辦法剋制,何況他還是一名醫生。怎麼會輕易被藥物左右呢?
要讓他出醜!
這時,她的眼神落在了搭在他腰間的薄毯上,不由壞壞一笑。她走過去,輕輕掀開了毯子。
kao,yu求不滿的傢伙!那東西竟然立正了!她看到後,臉一紅,恨不得找東西來剪掉這骯髒的玩意。
還好,她還能剋制。
傷了他,只怕自己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吧?
她權衡了一下,轉身離開了這間仍充斥著男女歡愛的甜膩氣息的睡房。
拿人性命不是復仇的最高境界,讓對方生不如死才是!
童真真走到了他的步入式衣帽間,開啟門,看到排列整齊的衣物。他的衣服的顏色真的很單調,只有黑白兩款。
所有的衣物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