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洩露這種事情的發生,所以,請你開個價,jew願意買下這個訊息來補償你東洋的損失。”
紀年升一番話說得不快不慢禮貌十足,但是坐在對面的男人聽到之後卻是擺擺手笑了起來,“不,紀總,你可能想錯了,我鄭黎怎麼說也算是個媒體人,這條訊息是我報社透過正當途徑獲得的,我要對它背後所包含的一切價值負責,並不僅僅只有金錢價值。”
“但是你們的行為已經觸及了jew的利益了,我可以去告你們。”紀年升再也忍不住了。
“請便。”鄭黎笑了笑。
紀年升被鄭黎的話說得氣結,正想著要繼續開口的時候鄭黎卻是搶在前面先一步開口了,“或許,紀總現在的當務之急並不是和我爭論這條新聞是不是真正的具有價值,而是去好好地盤查一下是不是jew的每一位設計師都對得起紀總這樣無條件的信任。”鄭黎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直地看向了阮艾,意有所指,再明顯不過。
阮艾皺了皺眉,自己剛剛回國沒有多久,自然是不可能和這位東洋報社的社長有什麼過節的,但是很明顯,現在這件事情的矛頭已經完全指向了自己,阮艾看著對方臉上似有若無的笑容,終於不再沉默。
“我不懂鄭社的意思,您是說,是我向貴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