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我看你都走不動了。李爭知道這個兵的脾氣有些犟,認定的事情死都不該。留著下次吧。其實說真的,就你們副班長的素質在我們師至少是數一數二的。打仗必須做到連續作戰永不倒才能無往不勝。平時我們的武裝越野,你們知道到終點時大家都累的差不多了,有的甚至還跑不到終點這樣根本就不能打仗。因為,越野的終點才是戰鬥的開始,試想一下:一個連開頭仗都無法打的部隊能打贏戰爭嗎?回答是不容置疑的。
班長平時不太說話,肚子裡的東西滿有價值的。安逸說。
你不是廢話嗎,在這個小院十幾年了,你以為是吃醋的啊。程文武說。
吃飯的時候,安逸和白建很自覺地把班裡的碟子和碗都給洗了。
一個願打,兩個願挨。白建說。
放心吧,終有那麼一天會有人給我們洗的。安逸說。聽到洗碗的事情,安逸又想到回家的戰友,心中的高興一掃而光。
白建看到安逸突然停住了問道:“怎麼啦,又開始傷感了。就知道你這人是性情中人,將來肯定是“情種”。哪家的女人要是嫁給你肯定當你的上司。再說了,走都已經成為事實,說不定他們在外面混得比我們還好呢。我們呢既然留下就要好好幹,是不是。何況我們是第一年正是幹事業的黃金階段,現在不幹就沒有機會了。”
這些道理我又何嘗不知道,幹、幹,可為了什麼。
什麼也不為,為了“青春不後悔”就行。
有什麼意思呢?
意思?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這麼高深的哲理我是玩不轉。你自己慢慢地在腦裡旋轉吧。
我覺得我應該幹些什麼事情才有意思,卻不知道幹什麼好?安逸恍惚道。
西北邊陲,傲然屹立的白雪似乎像人們訴說著這塊疆土的神秘。寒風暢通無阻恣意圍攻這座唯一阻擋它的營房。雪被戰士的身軀和汗水征服了,乖乖地侯等著。遠處的雪高高觀望,似正在舞蹈。夜色霸道地籠罩了一切,卻溫柔地守候著戰士的呼嚕聲。黎明一點一點撕掉了偽裝的外衣,在戰士的腳步聲和口號聲中戀戀地離開了像在說: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班裡的溫度和外面的溫度簡直是天壤之別,雖然是火牆,安逸覺得比城市裡的暖氣還舒服。
班長、請坐!白鍵擺出椅子說。
我先來吧。白建知道安逸的按摩有一手,見他準備好了就搶先跑過去說。
你還是等一會吧。
白建來,我給你按。程文武偷偷笑這說。
算了吧,我今天挺好的,不用按了、也不用放鬆了。白建用最快的速度說。
要不你給我按吧。
成!白建心裡甭提多高興了,正愁不到機會里,這天上掉下來的機會不撿白不撿:使勁的報復。
行了,我給你按吧。李爭坐起來說:“練了一天了你也夠累的。”
我就不用了。安逸拒絕了班長的好意。每次給戰友按摩心裡就會找到一種責任感,那就是戰友們的身體在最佳狀態中休整。畢竟都在雪地裡爬了一整天誰不疲憊呢。李爭躺在床上,閉上雙眼想了想將要過去一天的成果和教訓都存在哪些漏洞,明天是不是要該進是多或是少,他們是否受得了嗎?想了一下開始擔心了,一會又會心地笑了畢竟今天同志們的進步不少。
白建下次,我給你按啊,說什麼也得同意,程文武忍著疼痛說。
不用了班副,我沒有那個習慣。白建躺在床上偷偷地發笑。
班長、是不是腰又疼了?安逸睡在上面聽到班長翻身的聲音關切地問道。他知道這個班長的素質好,可身體不是很好。
沒事,老毛病又犯了,休息吧。李爭心裡很受感動,他知道自己的兵關心自己這已足夠了。
安逸,你是怎麼搞的。不是說你的技術比得上大醫院的裝備嗎,怎麼班長的腰又疼了?
白建,你夠狠的啊。
班副,晚上說我你也不怕鬼鑽你的被窩。我要班長抗議!
抗議有效。不過我倒希望你的話是真的,最好是位女鬼。白建一聽蒙上頭;不說了。心想碰上這種班副長消炎藥一定要多吃。不然火氣集多了會像火箭炮的威力一樣。咚咚。。。。。。查鋪的敲門聲打住了他們的談話:都幾點了,還說話,睡不著站哨去。說完就走了。安逸知道,查鋪的話只是說說,意在表明他的存在,話又說回來真的不像話時,就應了那句話“最怕共產黨來真格的。”
YU JIA你們聽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