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先到機場附近的賓館,再到火車站、汽車站。
他沒有多少錢、怎麼可能坐飛機呢!前幾天他還向我借100塊錢,再說他的存摺不是被你收走了嗎?安逸說。
那就到火車站看看。寬敞的街道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得疲乏無力,讓人昏昏欲睡。三個人靠著心裡壓力支撐疲倦的身體。程文武說:“不知他還在不在這個城市,大海撈針的感覺是無限的迷茫、靠的是運氣、費的是腳氣。”
我有種感覺:他就我們身邊,只是我們還不知道。安逸幽幽地說:“我可聽說這裡的治安挺嚴的,別把我們當成盲流抓起來了。”
烏鴉嘴、這地方邪門著呢,飯亂吃、話不能亂說。
我們像嗎?程文武反問。安逸搖搖頭:“不像,但像監獄裡的逃犯。”
真想不通,你還心思開玩笑。
不笑怎麼辦?難道哭啊?白建說著假裝抽起了鼻子。
你們別鬧了,來點正經的。
第四章 刺刀(6)
程文武見從迎面來到的一輛警車停下來三個人。
說曹操曹操到。白建忙叫道:“快跑吧!”
程文武拉住說:“跑什麼?我們又不是罪犯,跑了說不定更麻煩。”
幹什麼的?一道亮光射過來。
我們找人的。
找人?也不看看幾點了,三更半夜三個男人在大街上能有什麼好事。程文武見形勢不容樂觀,忙說:“都是同行,我們因為出了點事情出來找個人,這不正商量如何找,你們就過來了。”
是商量旁邊的銀行吧!一個胖點的說。
哎,你們別往壞處想。
少囉說,把證件拿出來。程文武一摸才知道:來的急、沒有帶。不多時,又來輛警車,幾個人還以轉機來了。
小王、什麼事?
老王、是你啊!我們發現幾個可疑的盲流。胖子像發現巨大寶藏一樣,眼神充滿了激情:“他們說是同行,又拿不出證件。”老王用手電一照:“什麼同行,我看就是盲流,先抓起來再說。”當時安逸就感到一種絕望、傷心的痛楚:又三個人。程文武身上手機響了,剛想接,被小王叫住了:“幹什麼?”
不幹什麼,沒聽見電話響嗎?程文武意識到跟這幫人是沒道理可講。聽幾句掛了:“同志、這點錢先收下,我們還有急事。”胖子接過錢,用手電照著了一下:“就這點錢,你們可是三個人?”說著把錢裝到衣兜裡。
不行!回去再說。
程文武當時那個氣就甭提多難受了,頓時升起無名火。程文武強壓制住怒火,央求道:“你們跟著我們去行不行?”
想跟我玩心眼,你還嫩著點。小王狡黠的樣子讓人有些吃驚: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動物。安逸靠近程文武問:“韓雨有訊息了?”程文武點了點頭。
既然道理行不通就不要講道理了,安逸說。白建等這個建議已經多時了。程文武見個人沒有讓走的意思:“你們是不是一定要抓我們?”
明白就好。小王自豪地說。
這樣吧,還是我剛才的建議:你們跟我們去找人,我們四個再跟你們一起進監獄。
我現在開始開始懷疑你們是不是警察?白建氣憤地說。
哎、倒問起老子了,看見車沒有、看見制服沒有。白建剛想反駁,被程文武拉住了。並示意:成倒三角、準備跑。沒有想到被對方識破了:“你們想跑?”程文武一聽,計劃沒有得逞。
武力解決、別傷人!程文武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
安逸和白建見狀,同時朝對面的人攻過去。
程文武把胖子狠狠地拎了起來:敢收我的錢、還裝橫。論起手就是一圈。胖子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雙腳不著地,懸在半空、亂蹬。一身的橫肉,就這份量,還敢找我們的茬。程文武換了肘子,斜射過去。胖子‘啊’了一聲,程文武把他仍了出去。
程文武聽到背後的聲響,沒有來得及看,單手就掄回去。“啊!”程文武知道是臉部。同時,他也感到自己的腹部被擊中了,一陣疼痛襲擊大腦。當他側身看時特別的窩氣:一個瘦子正洋洋得意地晃著格鬥的姿勢。程文武幾步走到近前:出虛拳的同時,左腳斜勾出去。瘦子知道,想躲時已經太晚了。程文武的虛拳變成了直衝拳,當時鼻血就流了出來,躺在地上不斷哼著。
白建興奮地想:終於迎來實踐的機會,你們不是說我們是盲流嗎?偏叫你們看看有沒有這麼厲害的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