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讓他們給家裡打個電話。
是,首長!
司令一走,田雅望著含笑,說:“你今天說話怎麼有些敵意?”
我看到他就不高興,含笑說。
你以前見過他?張潔問:“為什麼,他又沒得罪你?”含笑望望兩人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說:“你看他一來讓我們幹一天的活,本來很乾淨的,還要浪費一天的時間。”
含笑我一直想問你,你和司令什麼關係?田雅說。含笑知道事情出來了就無法掩蓋,說:“我不想隱瞞你們的,但你們一定要給我保密啊!我媽在四十幾歲才有的我,從小就特別順我。”
那你為什麼恨你爸?
在我心中就不知道有爸爸的感覺。從我記事起,我們就很少見面,上學後更難見上一面。說著含笑的眼中噙滿了淚水。天雅一看情況忙說:“好了,別哭了。那時他真的很忙,你現在是軍人應該明白他肩上的責任不許他離開。”
這就是讓我媽讓我當兵的原因,公司解散後,我就想親自體驗一下他們為什麼不能回家。有時我覺得是對的,有時又是錯的,許多當官的並不像他那樣,忙的超過國家總理。
情況不一樣。張潔說了一句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安慰,在這裡什麼時候都有忙的、有閒的。“剛才,要是沒有人的話我是一句話年都不說。”含笑說。
準備開會!田雅說完坐在電腦旁。
請司令員做指示!
其實來到基地沒什麼可說的,見到你們練得那麼辛苦,尤其是聽了你們的成績彙報;你們是幸運的,是我們基地第一批培訓人員,訓練效果超過我的想像;我們打破傳統的訓練模式,在基地你們是訓練的主人,我們要在世界軍事變革的前沿打破傳統、創立新觀念;我給你們說一個笑話:大家都知道西施很漂亮,而東施相反。為此,東施有些自卑,她就模仿西施走路,結果嚇跑了路上的行人。所以,我們不能學東施。我們要完全自主創新路,走不同的路子。
這麼晚了,他叫我幹什麼?田雅走在路上心想:該不會是含笑的事觸動了他?
報告!
進來!田雅看見電腦前站了不少陪司令前來的人。“來、到這邊。”郭飛把田雅領到裡面的房間。田雅進來一看找自己的人不是郭飛而是司令,心裡就明白了。
坐吧!田雅沒有客氣。你是一分隊長,也是含笑的班長,她和你說過我和她的關係嗎?
剛才說的,不過她哭得很傷心。
哭了?司令沉吟一會,在他眼中從沒見過自己的女兒哭過,認為:她一直都是個堅強的孩子,說:“她是不是覺得我有很多失職之處?”
是、是!田雅連回答了兩個。
一種無形的愛,哎!司令說:“這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和愧疚,中年得女,卻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這點我時刻不安,本來她媽媽要來,被我制止了,就是不想看見她哭,沒想到她還對我有這麼深的成見。我參加過幾次戰爭,打贏無數場仗,卻敗在最後這有一仗。她訓練怎麼樣?”
她很聰明,一學就會,不然早被退回去了。
聽說你是地方招收計程車官?
是,我醫大畢業的。
為什麼要當兵,找個好工作不是很容易嗎?
當兵是我的一個夢想。司令沉思一會說:“以後你替我多多照顧她。”
你放心吧!首長,這是我應該做的。
記住不要把這次見面的事告訴她。田雅愣一下,說:“那樣不好吧,只能讓她對你的誤會加深,我儘量說服她。”
那好吧!
我能個問你一個問題嗎?田雅起身說。
問吧!
你為什麼不單獨見她而是我?
你覺得她會見我嗎?還有什麼問題嗎?
本來有個問題我不想問,可含笑說過這個問題。
什麼問題?司令猛然說。
你們上面來檢查為什麼提前通知?為了接待你們,我們浪費不少時間,幹了許多的活,但是你們也未必去看,含笑跪在地上擦了一天的地板。司令突然沉默了,剛才的驚喜消失了,說:“有許多事情並是我親自執行的,下面有很多人,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差不多明白,不過我還建議你還是見見她,她是個開朗外向的人,不是什麼事都計較的。我現在覺得不是和一位司令高幹或將軍說話,而是和一位平凡普通的父親,戰友的父親說話。我認為:你還是沒有放下自己的身份,因為父親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