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電影、小說裡的海枯石爛、生死相許都是騙人的。愛慾本就是人,這種高階動物的原始本能,很自然的。再說了一個人活著肯定有他活著的理由和使命,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綜上所述:我認為人活著就一點,那就是:知道擁有、珍惜擁有、珍惜現在的。我的講話完了,謝謝。”
你還當真是在演講啊?幹活吧。程文武指著躺在車下面已經滿臉油汙的安逸說。安逸從下面出來走到程文武身邊,說:“有苦有甜像喝咖啡。”程文武沒有理會怕他說起來又沒完沒了:“把零件洗好。”
我洗吧!順子上前說:“安班長是不是沒談過戀愛啊?”
不是沒有,根本就沒有機會。
我知道了,騙人的。順子說。
我這麼老的同志能騙你嗎?
那我接個電話聲音特別的甜,像深山裡的泉水。。。。。。
你在連部沒白混,技術不長,嘴倒是漸長。
班長,我叫含笑,麻煩你給我喊一下安逸。順子說著掐起喉嚨模仿起來。惹得幾個人光顧笑。“光聽那名字就讓心動 ,安班長你可是一腳踏進幸福的窩裡。”
幹活!淨拿我開刷。安逸聽著有些怒氣大聲叫道。順子忙低下頭幹起來。
白建回到班裡,程文武說:“問題解決沒有?”
沒有。白建此刻變得有些憔悴,無力地說。
這種事情怎麼說呢?我是你班長,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不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壞了首當其衝的就是我。再說了這種事情是我們最為敏感的政治性問題。你再慢慢說服她。
程文武是在吃完飯向李爭彙報的工作。“我們班的情況你都知道:工作都很賣勁,韓雨的情況基本上穩定。”
不是基本上,而是一定穩定。
知道,是一定。那我就先走了?程文武剛走到門口就被李爭叫住了:“那個誰,白建的女朋友怎麼樣?”這段時間程文武是聽到‘女’這個字頭就大。心突然間變得驚動。他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隱瞞又不能全盤說出:“情況良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安逸突然間坐起來:“班長,我突然想起一句話。”
什麼大驚小怪的。程文武正被白建的事搞得一鍋粥,不耐煩說。
褒姒一笑滅周天下。
什麼意思?
孤陋寡聞了吧,就是在古時候周幽王的妃子叫褒姒,長得非常漂亮,如仙女下凡。周幽王從未見她笑過,人們都稱她‘冷美人’,周幽王為此十分憂愁。後來他想到一計,把褒姒領到烽火臺上,點燃烽火,不多時千軍萬馬齊奔到烽火臺那種壯觀的場面博得褒的笑容,下面的將軍敢怒不敢言。後來,當真的被敵人圍困時,點燃烽火怎麼也不見援兵。
這不是‘烽火戲諸侯嗎’!黑暗中順子說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含笑那樣。程文武不好氣地說。
哎、班長,你可不能壞了我的名聲,我發誓與她是一清二白。程文武聽出安逸著急的語氣笑了:“開玩笑的。”
班長、田班長她人特好。透過我住院那幾天的民意調查:溫柔賢惠、細心,光聽說話就能迷死人,絕對超過通訊臺的那幫人。
安班長,是不是連含笑也研究過了?順子笑道。
你…給…我加…緊…盡惹我生氣,聽誰說的?順子不言語了。
白建再次回到班的時候,幾個人還在漫無邊際地聊天,他也不敢開燈,只是說:“我回來了。”塑膠袋的響聲到達每個人的耳朵變成了‘夜宵’的慾望。
回就回來,還這麼客氣給我們帶東西。安逸下床說。
是不是給你們吃的?程文武的話止住了幾個人的行動。
“就是給同志們買的,天黑了只是隨便買了一些。”
聽口氣,你的心情不錯,是不是搞定了?
是啊,我是愁去喜飛來。
我明白了:是愛情滋潤的,是不是同志們?程文武一聽搞定了,也來了精神:“吃歸吃小心點,都到床上去,查鋪該來了。”幾個人剛到床上躺好,正低語,門被推開:“這麼晚了還說話,不瞌睡站哨去!”頓時整個房間靜極了。
白班長,電話。韓雨喊道。第二天上班後,白建聽到韓雨的聲音問:誰啊?上班時間也打電話?
韓雨跑到車前,已經是氣喘吁吁:“我上廁所時,聽見班裡的電話響就接了,說有事找你,還沒結束通話。”
回去說:我現在離不開。
是!
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