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在得到同意後把合成程式碼加上了隨機以高頻率發了出去。
只要對方接收到,我們就能知道真外偽。田雅剛說完,螢幕上出現驚人的一幕,在狹小的工作室放了多臺電腦,幾個人正不停地敲著建盤。
我們進入到了指導系統。含笑在電腦上敲出來。田雅讓安逸忙退了出來。善攻者藏九天之上,看到頻率輕微地跳動幾下就消失了,安逸感到無形戰場的妙處難怪各國都將資訊戰作為重中之重,另外的一個頻率幾分鐘的時間就給掏空了。
現在可以說話嗎?含笑示意。
田雅看看時間 1:30分:“還不行,我們該撤了。”田雅望著自己的隊員,卻吃驚地發現韓雨已不在視力範圍之內,急忙召集隊員問個究竟,沒有人知道,也沒聽見什麼動靜。
他是不是方便去了,或者是困得受不了。含笑揣測說。
不可能。程文武斷然否決:“我太瞭解他了,他很有責任心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遇到了不可能的事情。”幾個人陡然間加強了警戒。四周的環境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眼前的一座山,其他空蕩蕩的什麼也看不到,天空裡的星星在凝視著、守望著黑夜。田雅忙讓隊伍收拾好東西開始找人。幾個人分三路尋覓。
含笑和安逸從正面沿山而上,佇立巡視視力所能達到的地方,一遍、一遍。急劇下降的溫度,比起白天的氣溫真是天壤之別,雖然都不是第一次感知這裡的溫差,還是莫名的哆嗦一下,猶如凜冽的寒風侵襲每個人一樣。原本有些睏意的含笑也因韓雨的失蹤而變得精神起來,藉著眼睛的功能搜尋每一處可能藏人的地方。安逸兩個人在山的下面碰到了從左面走來的程文武和田雅兩個人。
已是3點分鐘了。
含笑不住地打著呵欠。“你們沒有發現什麼情況嗎?”程文武著急地問。
沒有。不是不讓說話嗎?含笑含糊地問。
都什麼時候了,白建和張潔怎麼沒有過來?你們沒有看到嗎?田雅問。
沒有。
這距離應該差不多吧?
放心吧!說好的,不見不散,也許路不好走。程文武安慰道,其實自己心裡也沒低。必然和偶然是親同手足,互相依靠的,不出事是偶然的,出事是必然的。
槍膛(8)
韓雨代替程文武警戒在一側靠山的地勢,不敢有絲毫的疏忽。他知道黑夜有許多不確定的事情,時刻緊盯著四周。時間長了疲倦襲來,抗過一陣,堅持一會,一旦過去又一陣睡意,韓雨也奇怪自己從來沒這麼瞌睡過,腦子昏沉沉的,被睡意攪的有些沉重。韓雨怎麼也想不到會從山上下來兩個人人出奇的快。當時心裡一涼:完了。起初還以為是什麼訓練。不是什麼真的東西,當他看見兩人時驚呆了,眼前的陌生人頭髮像爆炸似的,揹著一個極大的裝置,他們不是自己的隊伍。韓雨立刻明白自己的處境,不免慌起來。其中一個人取掉韓雨的眼睛。當時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韓雨索性慢慢地閉上眼睛,一會睜開隱約之中感到什麼,輕聲道:“你們來這有什麼目的,只要我一說話你們肯定完蛋。”兩人像是沒有興趣知道這些,其中一個利索地走在前面。韓雨知道他們戴的眼睛和自己的一樣。在黑夜久了,韓魚模糊能看清一點,前面的人停下,一輛車停在前面。該不會把我給逮走吧!我又沒犯什麼罪。
白建和張潔走到山腳處,藉著眼睛清晰看到前面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韓雨讓白建很是高興總算找到了,張潔也幾乎叫了起來都以為是訓練。白建急忙拉住了往前走的張潔他指了指兩個人手中的槍支,張潔也知道這次的行動任何人都沒有帶槍支。
但不能讓他們把車開走,張潔示意。白建繞到前面,貼地面而行,時而迅速時而停下。張潔在距離還有30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根本不容自己有任何反常的舉動。看著一人開車門,知道機會來了。白建急速衝向壓著韓雨的那個人,張潔見狀也跑了過去。但是速度還是慢了些。白建只是踢倒一個,另外一個很快明白了迅速用槍盯住韓雨的頭。白建和張潔不得不躲在車的另一側。那個被白建踢倒的,看來傷的不輕,緩慢地站起來持著槍原地轉了一圈後上了車。駕駛裡靜悄悄的,韓雨抬腳的時候後悔了,我是什麼,為什麼?機會永遠沒有了,那人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韓雨!熟悉而又響脆的聲音,張潔突然喊了出來。搶開始猛烈地朝車的後面掃射。
他們在前面。田雅聽到槍的聲音說。
韓雨聽見自己人的聲音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和力量原本被束縛著的雙手揮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