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說:“你們別看著啊!一定要吃完,不然下次買的就沒地方放了。”
田雅笑道:“你們怎麼沒有反應啊!沒什麼問題吧?”
有!含笑道:“不能分。”
你們不吃我也不會吃的。我們是不是姐妹?
是!
我是不是隊長?
是!
那好在公在私你們都應該吃吧!張潔知道田雅說到做到,忙說:“好吧,我們就不客氣了。”含笑無奈道:“本來我戒得差不多了。”
沒事的,以後再戒。
縱容犯。
戈壁賊熱。
因為有了動靜,所以醒了沉睡千年的雙眼。遠處互相比賽的越野車引起塵土飛揚,在陽光下顯得特別明顯。大概是沒見過這麼快的怪物吧,所以飄在半空中久久不願回家。兩輛車在狂歡,在顯示自己的威風,猶如兩條龍的尾巴時而並肩,時而一前一後,交織在一起,不斷擺出優美的舞姿。他們在炎熱的天氣裡錘練自己。不,也許他們本身就是一條龍,是不怕陽光的,兩條龍互相交錯,在前面的一條會不時回望。突然在不遠處的高坡停住:“含笑,你真厲害。”田雅上前拍去含笑身上的塵埃。安逸下車用帽子擦去頭上的汗水,坐在一個高坡上。
喂、安逸。含笑拍一下安逸的肩膀說:“技術不錯,將來拿個駕照絕對沒問題。其實,我想喊你安班長,不過覺得挺彆扭的,有很長很長的距離感。”
我也不喜歡別人叫我班長,好象比別人大多少似的。其實,你看我花一樣的年齡,在這片疆土上譜寫我的青春,夠壯觀吧!含笑笑道:“你這一套是不是跟白建學的,他可是吹牛高手。”白建雖然在看別處的風景,可耳朵依然在工作,身體向後一側問:“我是高手?你太看得起我了。”安逸打個暫停的手勢:“我們可沒有說啊,是不是含笑?”
就是。
我不跟你們說了,你們倆是一夥的。白建說。
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早知道呢!含笑故作驚訝道。
美女的話都是騙人的,不可信啊。白建說:“見了美女也不能追。”
為什麼?含笑問。
我可不想再開闢一個新戰場,那樣的戰爭可是傷人、殘酷的,猶如手拿手榴彈自殺。
誇張吧。
哎喲,你們看,張潔用手指向遠處。雙龍齊頭並駕,朝相反的方向急轉,幾個人不時地提起心,尤其是迴轉的速度快得如同電影般不真實。安逸看了一會說:“沒事的,程班長絕對是個超級車手。”
你們相信命運嗎?安逸躺在地上問。
點背不能怨社會,命背不能怨政府,白建接說:“這可是你說過的話。”
張潔,你相信嗎?
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呢?
你要不信我也不信,含笑望著安逸說。
你這人就不地道了,你怎知道我不信?
因為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啊。
我看你是個不相信命運的人,做事怪怪的,總有些叛逆,人倒挺誠實的。
可能和我的出身有關吧!含笑說:“家長總給我指引路子,我認為他們所指揮的路子就是宿命,所以我要改變,完成自己的意願。最大的成就是和同學開公司,雖然解散了,但事實證明自己有能力選擇自己的路。”
含笑其實我很佩服你的。張潔認真道:“不管什麼時候都如你的名字一樣開心。”
我也挺佩服你的,每天給病人看病,那可是一種榮譽。
是一種傾心。張潔笑道:“我時刻感激這個集體,讓我學會許多東西,認識更多的朋友。我們農村的習慣像我這年齡早就為人母了,我不敢想象那樣可怕的日子。”
除了感激還有責任,所以你最適合當醫生了。安逸道:你們看這空闊的大地,如同天空的雲朵清靜雅淡,我聽說以前這是海洋,如太平洋般浩瀚。突然,有一天不知什麼原因觸犯了天條,被變成如今的地勢。我是性情中人,時刻不忘給我以生命的雙親,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性格,時好時壞,高興話就多,總有說不完的話;否則,有人問也難以啟齒。”
所以,你最好像含笑一樣每天臉上都開滿花,白建說。
你們倆住一起還不說話嗎?含笑吃驚地問。
說,但很少。回宿舍有兩件事:一是上廁所;二是學習,他像機器人不知疲倦,我問一句他回一句,不問很少說話。有時他問我,也是學習的事。
那好,正好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