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麼?”
“哦,向你說個事情,高雪梅小姐,周月紅小姐捱打了,相當的嚴重。”高雪梅笑了,盧翠芬從來就愛大驚小怪的,這次可能又虛張聲勢了。“有多嚴重呀,盧翠芬。”
“今天,周月紅小姐剛從公墓回來,她說去參觀的,誰知啊,她興高采烈的去呀——卻呀——”高雪梅急死了,怎麼周月紅姐姐回來了嗎?這盧翠芬,怎麼這麼會講故事呀。“她就象剛下火線一樣。你姑父姑媽對東郭正印先生還發脾氣了呢。”高雪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難道馬鳳魁到底還是對周月紅姐姐下手了嗎?她變聲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月紅姐姐怎麼樣了。”
“好像聽月紅小姐自己說,高雪梅小姐。我也是偷聽到的。周月紅小姐說她在公墓被一個瘋女人給打了。很蹊蹺的,她碰到了周月紅小姐,素不相識就打了月紅小姐,而且是不分青紅皂白,就是狠狠地扁她。”高雪梅大吃一驚,哪裡冒出來的什麼瘋女人?到底在公墓發生了什麼事。“月紅表姐傷的重嗎?”高雪梅擔心的問。
“好像現在又說無礙,就是臉腫了腿好像也瘸了。”盧翠芬輕描淡寫的說。
什麼,腿都瘸了,這樣還說無礙,高雪梅心疼的直裂嘴。
“我想周月紅小姐要有幾天不能罵我了。”盧翠芬真的有些幸災樂禍。“高雪梅小姐,你會回來看她嗎?”盧翠芬問。
“那是一定,我明天就返回四平去看她。”高雪梅連忙說。“你告訴姑父和姑媽,我明天早晨就回四平。”
“那,那我可不敢,你姑媽要知道我搬弄是非會罵我的。如果她知道是我打電話讓你回來的,她不給我臉色才怪。”盧翠芬有些害怕自己的多嘴了。
“那拉倒了,我明天就回四平。謝謝你的訊息,不過,今天你要好好照顧月紅姐姐知道嗎?”高雪梅叮囑道。
“放心,我會的。”盧翠芬有些後悔自己的大嘴巴了。高雪梅小姐好不容易回家陪母親呆幾天,卻被自己這條長舌頭給打擾了。
“那就這樣。Byebye,高雪梅小姐,我撂了。”盧翠芬道。
高雪梅掛上電話,一股怒氣從心中奔湧而出,馬鳳魁這個壞蛋到底對周月紅姐姐做了報復的行動。一個瘋女人,怎麼會有個瘋女人出現呢。她會是哪一個呢?
高雪梅媽媽走了過來問道:“是誰打電話來?”高雪梅咬了咬唇:“是姑媽家的保姆盧翠芬。”看了看媽媽高雪梅做了決定,“我明天想回姑媽家。”
“怎麼了?”母親奇怪地問。
“是周月紅姐姐!她捱打了。”高雪梅眉頭一皺。母親看著高雪梅擔心的眼神,上前抱住了高雪梅,高雪梅緊緊地摟著媽媽,暗地裡責罵,馬鳳魁,你的怒火到底要燃燒到什麼時候。難道我的付出真的不能替代周月紅姐姐嗎?
天剛放亮,馬鳳魁就來到了周月紅的家。周月紅正和家人吃早點,她一邊輕撫著微腫的嘴巴,一邊費力的喝著牛奶。
突然聽見了門鈴聲,周月紅爸爸對盧翠芬說:“哦,可能是東郭正印先生來了,你快去看看。”盧翠芬應聲出去了。周月紅媽媽看著女兒邊喝牛奶都有些費力的樣子,心疼地走到女兒旁邊,抱著周月紅說:“寶貝還疼嗎?哦,讓媽看看你的臉。”周月紅摸著臉說:“這會兒好多了,媽沒事的。”
周月紅爸爸對著門口看了一眼,見進來的不是東郭正印,而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周月紅爸爸一愣。這又是哪一個呀,怎麼盧翠芬把陌生人給放進來了。
馬鳳魁來到餐廳裡,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周月紅爸爸道:“叔叔您好。”周月紅爸爸連忙起身,從這個男人舉手投足中可以看出,這個男人不是個一般的人。周月紅驚喜地招呼道:“馬鳳魁先生,你怎麼來了?”周月紅爸爸一驚,這位就是高雪梅曾說過的,對他極為不放心的那個馬鳳魁先生嗎?看起來真是風度翩翩。不過面對周月紅,這個年輕人的眼神裡沒有象以往來家裡的那些年青人,那麼的陶醉,那麼的痴迷。這個年輕人的眼神中有著太多不應該有的平靜與鎮定。
馬鳳魁微笑著問周月紅:“周月紅小姐感覺怎麼樣?”剛才還面對馬鳳魁很驚喜地周月紅馬上依靠在媽媽的懷裡說:“哦,不見起色,簡直痛徹骨髓。”
馬鳳魁向周月紅的父母商量道:“我已經和醫院的專家約好了,我能帶周月紅小姐去醫院嗎?”周月紅媽媽贊成道:“可以,你帶月紅去吧。不過你要好好照顧她,別讓她再受到傷害。”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的。”馬鳳魁謙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