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和韓熠昊的情路也不會走得這麼坎坷。
�“反正你是和韓上校過日子,又不是和他媽,計較這些幹嘛。”小柯惡毒地提議道,“那老妖婆再興風作浪,你就‘挑撥’他們母子關係,讓她沒有兒子送終。”
�從善看向小柯,認真地答道:“你還別說,我真不是沒有這種想法。”
�“趁著懷孕,‘敲詐’韓家一筆撫卹費,讓他們顏面掃地。”王婷也泛起了“歹意”。
�“恩,我覺得這主意不錯,韓熠昊以後不要我了,我也不怕挨餓受凍了。”從善繃著張臉,似在認真考慮這個提議。
�“你也向勾子銘索賠一大筆錢,不能吃虧。”小柯對王婷建議道。
�“先弄清他有多少財產,我才好決定索賠多少。”王婷點頭表示採納。
�“對了,韓熠昊有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好好問清楚。”從善“恍然大悟”道。
�就在這三個女人討論得熱火朝天時,她們口中的“凱子”齊齊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大熱天的難道感冒了?”勾子銘揉揉鼻翼,自言自語道。
�“熠昊,鼻子過敏了?”齊名揚拍拍韓熠昊的肩膀,“關心”地問道。
�“沒有。”韓熠昊揮開他的“爪子”,重新埋頭於公文中。
�“那是最近‘勞累’過度,身體虛弱了?”齊名揚鍥而不捨地繼續問道。
�“我說,你是閒得蛋疼呢還是閒得蛋疼呢?”韓熠昊眼皮微抬,掃了齊名揚一眼。
�“我是關心你啊。”齊名揚端坐著身子,不拘言笑的表情想掩飾住八卦的內心,“聽說沈從善那場‘婚禮’是她事先安排的鬧劇,她沒真打算要嫁人,我琢磨著誤會消除了,你倆的關係是不是又更‘進一步’了?”
�“痛快點,你到底想問什麼?”韓熠昊不想聽他拐彎抹角,“啪”的一聲合上檔案,抬頭望著他,乾脆直接地挑明道。
�“那好,我就問了。”韓少都給話了,齊名揚自然也就不裝腔作勢了,他好奇地詢問道,“你們打不打算結婚?”
�“我是有這個打算。”韓熠昊也不扭捏,坦率承認。
�“你有打算?那另一個人呢?”齊名揚聽得可仔細了,一個字都不聽錯。
�“不管她同不同意,這婚都必須結。”韓熠昊大男人主義地說道,女人平時可以寵著,但原則上的問題,還是得他說了算。
�“沈從善能被你‘脅迫’?”齊名揚懷疑地問道。
�“什麼脅迫,她是我的女人,還有了我的孩子,不嫁給我還想嫁給誰?”韓熠昊眼一瞪,霸氣顯現。
�“就你現在這模樣啊。”齊名揚搖搖頭,潑他冷水,“我看沈從善寧願‘帶球’跑也不肯被你‘押著’上民政局。”
�“你這廝存心來唱反調的是吧?”韓熠昊作勢捏起了拳頭,典型的口才不行就用拳頭“說教”。
�“我是提醒你,要別人嫁給你就好好求個婚,別做出一副舊社會惡霸搶親的模樣,韓家對她可不太好,人家不願意嫁你也是情有可原的。”齊名揚提點道。
�“我可——”韓熠昊張嘴想說什麼,他的手機這時候響了。
�看到這個號碼,韓熠昊下意識皺了皺眉。
�“誰打來的?”齊名揚見他沒有馬上接起,詢問道。
�“韓家大宅。”韓熠昊沉聲答道,接起了電話。
�說了幾句,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有事?”齊名揚見他臉色凝重,疑惑地問道。
�“老爺子今晚要見我。”韓熠昊淡淡說道,眸子卻變得越加深邃。
�“難道是因為沈從善?”齊名揚猜測道。
�韓熠昊沒有回答,氣息更冷了。
�當晚
�位於A市繁華地段的一棟別墅內,韓熠昊正恭恭敬敬站在正大發雷霆的韓家一家之主面前。
�“你自己看!”如洪鐘般的怒吼響起,一疊報紙被扔在了韓熠昊的腳下。那怒氣衝衝的老人年近百年卻依然精矍鑠,坐在太師椅上,瞪著眼前的孫兒,一雙眼睛睜得如銅鈴,普通人看上一眼,只怕也會嚇得雙腳發抖。
�韓熠昊不急不緩德彎腰撿起報紙,一目十行將報紙內容看了去,才對韓老爺子平靜地說道:“爺爺,這些全是胡編亂造。”
�“咚!”老爺子手中的龍頭柺杖重重砸在地面上,怒喝道,“胡編亂造?你是想說我老頭子糊塗得分不清真假了?我問過你母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