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子銘聞言咧唇一笑:“這你就不懂了,釣魚島是中國的,蒼老師可是世界的。”
唐俊慵懶地抬起眼瞼,調侃道:“怎麼,你屋子裡那個滿足不了你,你還需要看愛情動作片?”
“網上看來的,我有需求不知道找女人麼?”勾子銘冷哼一聲道。
“是麼,看你這樣子,是一身‘火氣’啊,多久沒發洩了?”錢少傑一語拆穿他,一點都不含蓄地問道。
“關你屁事啊。”勾子銘“火大”地瞪了他一眼,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從答應王婷那該死的“三年禁慾之約”之後,他就後悔死了,尤其是每晚溫香軟玉在懷,卻只能看著,不敢動手,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不用問了,他這語氣就告訴我們答案了。”唐俊曖昧地一笑。
“你別告訴我,你這次也是來真的了?”錢少傑詢問道。
“我的事不需要你們操心,有那閒情逸致不如幫幫熠昊。”勾子銘拒絕他們的打探。
“我是好心提醒你,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玩玩也就算了,不要輕易付出真心。熠昊就是最好的例子。”錢少傑不以為然地說道,他們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子,什麼都比別人優越,唯獨感情不能自主,他就不會像熠昊這麼想不通,女人不都一樣,幹嘛為了個女人這麼折磨自己。
“其實我真想不通,沈從善那女人在想什麼?”勾子銘說道,“她要有委屈,熠昊一定會為她做主,可她卻不聲不響把孩子做掉了,也虧得那人是熠昊,如果是我,一定饒不了這女人。”
“熠昊以前的脾氣可不是這樣,為了沈從善,他確實改變了好多。”唐俊撇撇嘴,客觀地說道。
“所以我說女人是麻煩啊,你們偏偏要自找麻煩。”錢少傑哼了一聲,不屑道。
“你別把我和這兩個傢伙扯到一塊,我可是很明智的。”唐俊急忙撇清道。
“那兩個傢伙”之一的某人不樂意了,這不是變相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