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翻了翻眼,“那你去找我師父師母做陪啊,我也一樣不會有意見”。如果師父師母同意的話。
“你這小子可真是黑心眼”。朱笑好脾氣的不跟他一般孩子氣,“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有事弟子服其勞嘛,你倒是反著來,要師父師母勞心勞力,真是不孝弟子”。合該被責罰,或許他呆會找柳家佛公子談談,這小弟子欠管教。
再不教,那就是師之過了。
“總比你好”。要說,曲風可也不會輸人,“想要玩,想要晃的上長孫家去啊,相信長孫家有的是人領著你到處都晃盪”。何必跑到這深山老林來,人本來就不多,他憑什麼支使他?
“長孫無病在這裡,他可是你玉佛的丈夫,你師父師母的賢婿”。
“放屁,早就不是了”。
“誰說早就不是了,要真不是,柳家要真的不認長孫無病了,他還能在這裡住著”。早就有多遠趕多遠,到天邊去了。
“那是師母心慈”。曲風的聲音小了些,有些氣弱。
“知道就好”。朱笑得意的哈哈大笑,李士傑看得直撇頭,還敢笑別人,自己還不是像個孩子一樣,不過,有句話,他還是不得不說,跟隨長孫大人的日子雖然不久,不過,長孫大人這樣的心情仍是少見。
“曲公子,這些話請不要在長孫公子面前說”。在人前,長孫大人要求他只能稱公子,李士傑唯有照做。
“事無不可對人言”。明明就是事實有什麼好不能對人說的,長孫無病一來,玉佛就不見人影了,一天到晚的呆在藥房裡天知道在糊弄個什麼勁,也不說說她在裡頭做什麼,更不許閒雜人等靠近。
他,曲風,恰巧就是閒雜人等中的一名,差點沒有活活氣死他。
朱笑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