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一拍腦殼,大笑道:“這有何難,我拜志遠賢弟為主公,不就是北地郡的人了嗎?”說完一陣大笑,為自己的聰明高興不已,自己在書院的時候,那些大儒不是教過自己拜主公什麼的嗎,自己怎麼這麼笨,張立不斷的埋怨自己。
賈榮一陣冷汗,還以為張立突然看破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子榮兄,這怎麼能行,若是子榮兄真願意留在北地郡,我願意把太守之位讓與子榮兄,小弟輔之,汝乃大才之士,拜我為主實是不可。”賈榮試探著說道。
不管賈榮說的是真是假,著實讓張立感動了一把,能把太守之位拱手讓與自己做,賈榮如此重情重義,還有什麼可說的,當下是八分酒意,二分衝動,往日的睿智早已丟棄,跪地拜道:“張立拜見主公!”俯伏在地。
賈榮愜意的享受了一會兒自己的成果,而後將張立扶起,責怪道:“子榮兄怎能如此,子榮兄今日喝醉了,明日再給我確切的答覆吧。”其實心中也是突突的,若是張立第二天不買賬,自己只有啞巴吃黃連了。
誰料張立卻不同意了,“我怎麼會喝醉,志遠賢弟,哦不,是主公說笑了,我已經拜你為主公,此事天地可鑑。”張立不停的嚷嚷道,喝醉的人總是說自己沒有喝醉。
話都到了這一步了,賈榮親切的將張立扶到臥室內,親自為他脫衣就寢,待張立睡熟之後才悄悄離開。
走到庭院之內,賈榮哪還有剛才的醉眼朦朧,回想起今日的種種,不由的哂笑一聲,自己怎麼變的這麼無恥,對昔日的好友耍這樣的手段,不過心下還是十分的高興,就算後人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