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肯定能夠走出沙漠。”
眾人不由得繃直了身體,堅定不移的相信賈榮是所有士兵一直以來的信念,一路默默無悔的跟隨賈榮來到一眼望不到邊的沙漠,他們亦無怨無悔。
“收拾好東西,準備趕路。”賈榮命令道。
沙漠的天氣白天炎熱,而到了夜晚寒冷無比,據賈榮估計能達到零下,晝夜溫差過大,這時賈榮嚴令每名士兵必須攜帶被褥就起到了效果,三五成群計程車兵聚集在一起,共同抵禦寒冷的天氣,夜晚還好一些,白日才是最難熬的時光。
走進沙漠不過五日,賈榮就意識到這樣走下去,所有人都活不下去,人的身體主要是由水構成的,長時間不飲水就會造成脫水,僅僅五日的時間,所帶的水就已經消耗了三分之一,按照這個速度,一行人就永遠的留在了沙漠。
“所有士兵收到命令才能飲水,但凡私自飲水者,殺!”賈榮的命令很快傳了下去。
炎熱的太陽加速了水的蒸發,烈日炎炎下行軍更是讓士兵的水分消耗更快,之所以任勞任怨的行軍,皆是出於對賈榮的信任。
“可有什麼好的方法,這樣下去,水很快就會被喝完。”賈榮轉向一邊的張五問道。
張五苦笑著搖搖頭。
“這附近可有什麼水源?”賈榮平靜了一下躁動的情緒,接著問道。
張五道:“將軍,當初小人穿越沙漠之時哪敢過多做停留,即使現在我們所走的路線還是根據小人當初的印象。”
苦想無果,而張五亦不知如何解決,張五停在原定確定了一下方向,隊伍再次開拔。
在許多人中挑選張五作為隊伍的嚮導,主要原因是張五手中有個司南,它能夠為隊伍辨明方向,不使隊伍迷失在沙漠中,相比之下,賈榮更相信科學,三分恐嚇七分重利使得張五帶路穿越沙漠。
沒有好的方法解決水源問題,賈榮只得搖頭再次加入到行軍隊伍中,失去了馬車,馬騰的家眷以及衛芙全部選擇步行,不過衛芙的傷勢剛剛穩妥,賈榮怕其有失,將為數不多的戰馬批給她一匹,賈榮充當馬伕,一人一馬一隊伍,亦步亦趨的走在沙漠中。
在沙漠中使用戰馬作為代步工具始終不是長久之計,馬蹄經常陷入細軟的沙子中,行動無比困難。
沒幾天,戰馬一匹匹死去,這支名為西涼騎兵隊伍變成了步兵,戰馬死後,馬血被放出來供所有人飲用,在衛芙和馬騰的家眷看來血腥無比,賈榮卻帶頭將馬血飲下。
關鍵時刻,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特別是孤狼士兵更是深諳此道,當初他們深入深山老林訓練的時候,樹根小草野溝水都是保命的資本。
看著滿臉是血的馬超,賈榮愛憐的幫他擦了擦,大聲道:“將剩餘的馬血裝起來,不能浪費。”
戰馬的馬肉也被曬成肉乾帶在身上,昔日的夥伴變成了口中的乾糧,許多士兵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在戰場上,戰馬就是他們最好的夥伴,親手殺了夥伴,再喝其血食其肉,那種感覺可想而知。
“大哥,為什麼我們非要白天趕路,夜晚那麼冷,我們用來趕路不是正好嗎?”衛芙走到賈榮的身邊輕聲勸道。
賈榮聽完衛芙的建議眼前一亮,驚喜道:“妙,妙,就以芙兒之言。”光想著找水源的問題,忘記了從自身上進行節約。
看著賈榮由於興奮,龜裂的嘴唇流出絲絲的鮮血,衛芙不忍的說道:“大哥,喝點水吧?”說完衛芙將她的水袋遞到了賈榮的面前。
賈榮搖搖頭拒絕了衛芙道:“芙兒喝吧,我不渴。”
衛芙還待再勸,賈榮制止道:“芙兒好好歇息,我去吩咐士兵休息的事情。”
夜晚用來趕路,行軍的隊伍再次為之一輕,不用攜帶沉重的被褥和厚厚的棉衣、毛皮等禦寒之物,只保留些許衣物和水。
原西涼軍計程車兵對沙漠行軍沒有意見,不代表馬騰部計程車卒沒有,西涼軍雖然讓他們看到了未來的希望,卻也將他們帶入了沙漠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更為可怕的是剛剛進入沙漠不久的那次風沙,至今記憶猶新,親眼看到身邊的夥伴被風沙帶走,恐懼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攝於賈榮在軍中的地位,他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默默忍受著。
可是賈榮下令全軍按時按量飲水徹底激起了他們的不滿,口渴難耐如何趕路。
馬騰明白麾下計程車卒的素質,不停的來往於隊伍之間勸導,這才緩和了眾人的情緒,反觀姜羽部下計程車兵,仍舊是保持著高昂的鬥志,馬騰暗暗搖頭不已,想要擁有一支百戰精兵何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