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不解,難道在賈榮眼中,馬超的地位比高順還要低,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將領在西涼軍中並沒有什麼出色的戰鬥成績,突然出手,卻受到這樣的重用。
想到黃忠的事情,許多人將目光投向了戰場,當初黃忠也不過是一個不出名的營將罷了,就能一躍成為一軍統帥,攻打代郡,高順為何不能如此,這一戰,若是高順能夠取勝,以後其在軍中的地位,將會越來越高。
兩軍對壘,高順居於陣中,周邊保護他的是最精銳的步兵,有八百人,裝備和陷陣營差了一籌,但放眼整個天下,卻是超級的裝備。
袁紹方見西涼軍僅是出戰了五百騎兵,統兵將領並不認識,心中大定,讓文丑親自出馬,以求能夠一戰將劣勢搬回來。
文丑看著對面帥旗,眼中露出不解之色,因為高順已經不再騎乘戰馬,以步戰對決,放眼看去,就算是文丑也很難找出這支軍隊的統帥。
文丑暗笑不止,可見西涼軍的統兵將領沒有什麼經驗,步兵居於前方,只要讓騎兵衝殺,將對方的戰陣衝破,後面的步兵一擁而上,即使西涼騎兵有再大的能耐,也唯有敗北一途,將騎兵放在側後方,這樣的統帥他是第一次見到。
咧咧嘴,文丑手中的長刀隨意的揮舞了幾下,大聲吼道:“騎兵隨我上前!”
六百騎兵跟隨著文丑殺向高順所在的中軍,雁形陣,在戰場上,能夠很好的刺穿步兵的陣營,從而敗敵,騎兵是步兵的剋星,這是無可爭議的。
高順冷聲道:“拒敵!”
身前的八百士兵動了,一個巨大的戰陣結成,不同於陷陣營的是,高順的步兵中只有盾兵槍兵和刀兵,極大的增加了士兵的防禦能力。
厚厚的盾牌落在地上激起了陣陣塵土,步兵以手中的盾牌為依託,試圖抵禦騎兵的衝鋒。
正在衝殺的文丑見此,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以步兵阻擋騎兵的衝鋒,莫非西涼軍的將領是腦袋秀逗了,想出這麼卑劣的招數,文丑還沒有見過哪支步兵能夠抵擋住騎兵的衝鋒,就是冀州軍中精銳的大戟士也不例外,他們只是士兵將對方的速度拖慢之後,貿然殺出。
五百西涼軍騎兵沒有任何動靜,在沒收到高順的命令前,馬超不能有任何舉動,看著衝殺而來的騎兵,馬超嘀咕道:“高順啊高順,本將軍看你如何抵擋騎兵的衝鋒!”
讓眾人詫異的情況出現了,騎兵殺至,步兵沒有任何的退讓,盾牌依舊架在地上,前方的騎兵以千鈞之勢意圖將步兵的陣營撞開。
連人帶馬撞向步兵,場上的眾人只看到盾牌稍微搖晃了幾下,便沒有了動靜,反觀衝殺的騎兵,連人帶馬,摔倒在地,不過在這樣巨大的衝擊下,盾牌後的步兵也有些吃力。
在盾牌上,有一個支腿,支在地上之後,能夠最大程度的阻擋騎兵的衝鋒,這也是西涼軍盾兵的一個小秘密,陷陣營計程車兵也是同樣的配備。
接連三波騎兵衝鋒被阻擋了下來,文丑的臉色大變,前方倒地的騎兵成為後方衝殺騎兵的最大障礙,能夠將騎兵的速度減緩下來,失去了速度的騎兵,只能成為步兵的靶子。
“殺!”高順冷聲道。
一支支長槍從盾牌的空隙之中刺出,措不及防的騎兵被刺得如同篩子一般,在高順的一聲令下,槍兵齊齊收回手中的長槍。
如此反覆幾次,陣前已經倒下了密密麻麻的騎兵屍體,而後盾兵收起盾牌,緩緩前行,如同堅固的堡壘,每一次出手,都會有騎兵落馬,在文丑眼中一擊可破的步兵儼然成了騎兵收割者。
看著大亂的冀州軍騎兵,在高順的命令下,馬超動了,五百騎兵,以雷霆之勢,殺入冀州騎兵之中,一個衝殺,將對方混亂的陣營殺了個對穿,熟悉的分割殺死,不過半個時辰,文丑手中的騎兵僅有百餘人,狼狽的逃回冀州軍中。
騎兵作戰之時,高順自然沒有休息的道理,在騎兵開路的情況下,輕易的將冀州軍殺的人仰馬翻,人數眾多,並沒給高順帶來什麼麻煩,步兵身上的重甲,極大的保護了他們的生命,一個個如同殺神一般,闖入冀州軍中。
身後的步兵趁機一擁而上,局面已定!
就連賈榮也沒有料到高順會採用這樣的作戰方式,以步兵的精銳將對方的騎兵抵住,而後依靠己方騎兵的優勢,衝殺對方的陣營,取得勝利,這種勝利方式,危險不可謂不大,若是步兵一不小心沒有抵擋住騎兵,高順面對的將士己方大軍的潰敗,就算是己方的騎兵再次上前,也很難挽回敗局。
不過但凡出此招式者,胸中定然有充足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