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推脫。”文丑抱拳道。
”嗯,文將軍,敵人就在城外,抓緊時間出去迎敵吧,等曹軍退兵之後,我也該返回長安了。“馬超道。
為了和城外的曹軍較勁,文丑將大戟士都帶了出來,這可是冀州軍的殺手鐧,而在大戟士的前方,還有五百名騎兵,這些就是西涼軍的騎兵,不過此時將身上的服飾已經換成了冀州軍。
“無恥曹賊,襲擊你爺爺家的城池,看你爺爺不將你的頭顱斬下,當做夜壺。”文丑大聲吼道。
城上的馬超聽到這聲大吼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腦海中聯想著文丑將曹操的腦袋當做夜壺,究竟是什麼樣的。
“主公,讓卑職前去迎戰。”許諸面色陰沉的抱拳道,主辱則臣死,許諸是曹操的貼身侍衛,論職位,就是軍中的一些將軍見到他也要畢恭畢敬的,如何忍受得了別人在大營外,如此痛罵。
“嗯,速戰速決,讓冀州軍不敢出城與我軍交戰。”曹操道。
“諾。”許諸點齊一千士兵,向著文丑殺去。
勒住陣腳之後,許諸慌了一下手中的大刀,對著文丑冷聲道:“醜將軍,可敢一戰?”
文丑聽到許諸的稱呼之後,臉色不斷變換,最終還是按捺了下來,為了勝利,就是忍住和許諸的單打獨鬥又怎麼了。
“殺。”文丑將手中的長刀一揮,五百名騎兵,立即開始了衝鋒,整個過程,彷彿訓練了多少遍人,如同行雲流水。
文丑也想不到西涼軍能夠在自己下達命令的第一時間,全部做好準備,而且是整齊的躍馬上前,光是這一份功夫,就足以說明身後騎兵的精銳。
沒有吶喊的廝殺聲,傳入許諸耳中的是隆隆的馬蹄聲,一名名騎兵緊繃著臉色,手中的彎刀平舉,目光炯炯的盯著前方的敵人,不管是幫助何人,面對敵人的時候,西涼軍的騎兵就有一股所向無前的氣勢,這股氣勢,仿若能夠直接將敵人摧毀,讓他們產生不了鬥志。
看到衝殺而來的騎兵,許諸眼中的驚異之色一閃而過,冀州軍的騎兵,許諸還沒有放在眼中,一揮手,分出八百名士兵向著西涼軍殺去,八百名士兵裡面亦有兩百名騎兵,不然許諸斷然不會上前。
就是冀州軍不如曹軍,騎兵和步兵相遇,倒黴的始終是步兵,奔騰而來的騎兵,就算不能將他們殺死,也會在戰馬的高速賓士下撞上天。
不同於西涼軍的是曹軍的殺聲震天,彷彿只有吶喊才能給他們帶來衝上前去的勇氣,就連在騎兵中的文丑見了這般情景,心中也有些不屑。
兩股兵力相遇,但見一名名西涼軍騎兵,殺敵的速度奇快,手中的彎刀不斷揮舞,每一個動作,簡單而又實用,不斷有曹軍士兵受傷亦或是被殺死,他們就仿若不知疲倦的殺神。
不過一刻鐘,西涼軍就突破了曹軍,對戰曹軍騎兵。
同樣的裝備,兩方騎兵比拼的就是那方士兵的實力更加強盛一些,曹軍自詡不弱,西涼軍又懼怕過何人。
許諸一馬當先,殺入西涼軍中,憑藉手中刀和精湛的武藝,在西涼軍中橫行無忌,一時間無人能擋。
這種時候,西涼軍沒有表現出什麼慌亂,而是有三名騎兵,同時殺向許諸,眼中一閃而逝的仇恨光芒,證明他們對許諸可謂是殺意濃重。
三名騎兵皆是軍中的好手,對戰許諸,雙方打的是如火如荼,許諸一時間難以取勝,主要是三名騎兵使用的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或許他能夠擊傷一名騎兵,但迎接他的,必將是重傷,這種進攻的方式讓許諸感到憋屈,自己堂堂曹軍大將,竟然被三名騎兵包圍之後難有寸功,傳回去,有何顏面。
就這麼一會兒的空擋,西涼軍和曹軍騎兵的交手接近了尾聲,不管對方的騎兵是否和自己的準備相同,西涼軍迸發出的戰鬥力,不是曹軍所能抵擋,騎兵之間的較量,曹軍完全落在了下風。
當許諸再次回首觀望的時候,曹軍的陣型儼然已經大亂,急忙策刀回援,此時的三名騎兵,卻是不依不饒,根本不給許諸回援的機會,這種時候,將許諸拖住片刻,就能多消滅一點曹軍的實力。
後方的文丑見到西涼軍已經將曹軍陣營擊了個對穿,心知自己等待的時機終於到來了,下令道:“大戟士,殺。”
五百名大戟士衝入潰散的曹軍陣營當中,就如同狼入羊群,所過之處,帶起腥風血雨。
戰鬥緩緩的落幕,許諸渾身是血的殺了出來,左臂上一道醒目的傷口,身邊計程車兵也只有二百多人,八百人變成了二百多人,這場戰鬥意味著曹軍徹底的大敗虧